被当成山匪顺手给剿了,那可真是无处哭诉。
车队漫长,中间第六辆车子中,武朝义断然而坐,手中捧着一卷古老的竹简正在研读。
他白面长髯,仪表堂堂,出任东阳公主府长使六年,因为“勤勤恳恳”“兢兢业业”,耕耘之下终有收获,得了这个绵州州牧的位子,终于就要主政一方,武朝义不免踌躇满志此去绵州,定要刮地三尺、刮天三寸,把自己这六年来的青春贪回来。
人面禽兽说的大约就是他这种人。
手中的古老竹简,便是离京之时有人送的礼物,有着数万年的历史,十分贵重。据说乃是一部至高道典的残卷。他也是修士,当然希望自己的修为越高越好,触类旁通本就是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的最好办法。
车外,有手下的修士禀报“大人,我们已经到了虎跑山深处,再有一天时间应该就能走出去,后面的路程十分平坦,很快我们就能到绵州了。”
武朝义点了点头“甚好。”
“等离开江南的地界儿,咱们就彻底安全了,这几天我们一定小心谨慎,护得大人周全。”
在武朝义看来,这不过是手下的邀功之言。他一声冷哼“宋征?哼哼,谅他也不敢降本官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