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芝莲热切地看向崔年,“哭丧队,你有认识的吗?”
崔年苦笑道“拜托,我是外地人好吗?”
“哦……那行,回头我自己去找!”江芝莲收回视线,陷入沉思。
崔年好心提醒了一句,“哭丧队上门表演的时候,你最好带着你朋友一起去看,比较解气!”
江芝莲打了个响指,“没错!我也是这么想的!”
崔年中午吃了感冒药,困得有点迷糊,就去二楼休息室睡了一会儿。
醒来之后,美美地吃了一锅热乎乎的素佛跳墙。
吃得好睡得好,感冒还没完全发起来,就痊愈了。
临走前,神清气爽的崔年又给江芝莲出了一个好主意。
“你让哭丧队闹完之后,挑四个稍微有经验的人,分成两组。让他们穿着孝服,不远不近地跟着姓蔡的和他姐夫。跟上一两天,他们的心理防线估计就要崩溃了。”
江芝莲当即鼓掌喝彩,“崔年,你真是太牛了!我都想膜拜你了!”
这种损招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啊?!
她好想学习一下呀!
崔年抬了抬下巴,故作淡定道“如果他们报警了,你就让哭丧队的人随便编点感人的故事,糊弄一下。也就跟上一两天,膈应膈应那俩人就行,应该是不会出什么事儿的。”
江芝莲点了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有事儿再给我打电话啊!这几天我都在电器店里。”崔年摆摆手,“走了!”
江芝莲目送崔年离开,心底一片澎湃。
孟青考完期中考试的当天晚上,江芝莲就把他拉到了出租房。
“这么急不可耐啊?”孟青现在开玩笑张口就来,无比熟练。
“是啊,直接脱衣服吧!”江芝莲可是老司机了,这种玩笑随随便便就能接住。
孟青也不示弱,当即动手开始脱上衣。
江芝莲叠起双腿,抱着双臂,好整以暇地欣赏着他的脱衣舞。
反正她没有什么可损失的,白看一场秀,求之不得呢!
况且,这位表演者这么帅气,身材又好。顺便养养眼睛,何乐而不为。
见她这幅色眯眯的样子,孟青收了手,败下阵来。
江芝莲失笑道“怎么了?继续脱呀?我正看得兴起呢!”
孟青重新把衣服整理好,走到江芝莲身边坐下来,语气出乎意料地认真,“我怕我脱完之后,控制不了自己。真干出什么后悔的事儿来,那玩笑,可就开大了。”
本来就是闹着玩的,日常的抬扛活动而已。
可是现在被他这么一讲,气氛好像突然就变得暧昧了起来。
江芝莲自诩老司机,但还是莫名地红了耳根。
“咳咳……一边去,靠我这么近干啥?!不是怕做出后悔的事儿嘛!”
孟青勾唇笑了笑,摆出了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江芝莲眼皮子抽了抽,有种被反将一军,输掉了这一局的感觉。
过了一会儿,她想起来孟青今天考完试了,便开口问了一句“你考试考得怎么样啊?”
孟青自信满满道“挺好的!”
江芝莲往他身边凑了凑,“那这两天,你没什么事儿了吧?”
孟青点点头,“没有什么急事。”
“那你陪我干点大事儿吧!”江芝莲兴奋得直搓小手手。
孟青谨慎地问道“什么大事儿啊?”
江芝莲抿抿嘴唇,压低了嗓音,“你知道去哪儿找专业的哭丧队吗?”
孟青不解,“找哭丧队干什么?给谁哭丧啊?”
江芝莲竖起眉毛,咬牙切齿道“蔡正新,和他姐夫!”
孟青这下子明白了,“我听菜头说,宝妹婶子之前在哭丧队里干过,要不咱们去问问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