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辣莫久,力气还莫得用光撒?”宋琪瑰笑道。
“不能够!老子还能讲七八个!”唐玉蜓大笑着翻身压了过去。
9月的第一个早晨,阳光从鱼阳城的舷窗照进城区,道路上忙碌的车辆来来往往,重建工程还在进行中。
唐玉蜓坐在床上,望着空荡荡的半边床铺呆呆地出神。
床铺上整整齐齐叠着他那件越狱时用来拧断栏杆的古装对襟衫,这件衣服沾满了“骚气”,他当时就扔在了地牢中,没想到被宋琪瑰捡了回来细心漂洗,还缝补好了撕裂的破口。
衣服上摆着他用烤蛋白片画的那只熊猫。
宋琪瑰还是离开了。
唐玉蜓拨打她的通讯器,始终是无信号状态。
唯一一个能跟自己讲家乡话的人不在了,唐玉蜓感到万分失落。也许不知什么时候她就会回来,在那之前,他会非常非常,非常的想她。
他收拾好自己的衣物,带上了盆栽枸杞,走出烈风堂大楼。在他身后,双鱼宫的招牌正在吊装,桃子在不远处指挥,动乱过后她以反抗军总指挥的身份当选了第一任“内阁”执行官。
见到唐玉蜓走出来,桃子迎了上去。
“老唐,当堂主的感觉怎么样啊?”桃子大声说道。
“那个木床,我睡不惯,还是家里的床舒服。”唐玉蜓说,他举了下手中的盆栽枸杞,“这个,我就据为己有了。”
“没问题,白参参说了,她屋子里只要你喜欢的东西都可以拿走。”桃子说。
“白参参现在怎么样?”唐玉蜓问道。
“她身体没什么问题了,就是脚伤太严重,落下残疾了,内阁说送她去做肢体改造,她不去,说不要浪费那个钱,她愿意在地下民俗村里当解说员。”桃子说。
唐玉蜓点了点头,说道:“那就好,只要她高兴,做什么都行。”
“还有啊,你那个内阁……名字太怪了,我们几个商量了一下,打算改个名叫‘议会’,我就是‘议长’,你看咋样?”桃子问道。
“议会?挺好,就叫这个吧。”唐玉蜓觉得这个新名字比内阁好听多了,字面意思也很好理解。
告别了桃子,唐玉蜓回到了古董店里,清理掉遍地的垃圾和残破器具,把幸存的货物归置整齐,古代瓷器和塑像摆放在货架上,字画被重新装裱,挂在店里显眼的位置。他足足收拾了两天,古董店终于恢复了往日的静谧。
墙边的木壳大座钟滴答响着,阳光照进店门,唐玉蜓穿起宋琪瑰给他买的那件未来感强烈的半边领贝壳白夹克,坐在摇椅上,沏上一壶枸杞茶,翻开投影看看下属报送的堂内事务,除了一些日常事务外没有特别需要他定夺的,看来又是安逸的一天。
嘟嘟嘟……
电话声响起,唐玉蜓接通了来电。
“老唐,我这边的事安排完了,你那咋样?”电话里是程旭的声音。
“我嘞边也没得事撩,安逸得很,就差把农场开起。”唐玉蜓说着嘬了一口枸杞茶。
“那就好。你还记得我说要去水阳城做眼睛吗?我跟那边联系好了,明天就走。你跟我一起去啊?”程旭说。
“要得!”唐玉蜓从摇椅上跳了起来。
废星:我在太空当侠客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