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金丝红枣银耳汤熬好了。”
杜明娇接过托盘,双手端着独自出了院儿门往书房走去。
书房里。
林谨宴听见房门吱呀一声,才悠悠转醒,睁眼看见杜明娇穿着一身白色绣海棠衣裙站在他面前,似乎小了一个尺寸的衣裙衬得她玲珑身躯曲更加凹凸有致,杨柳细腰不盈一握,光是看一眼便令人气血翻涌血脉喷张。
看林谨宴睁了眼,杜明娇浅笑倩兮地走至他身边,将托盘放在书案空起的地方,纤纤玉指端起汤碗,拿着勺子搅拌着,还轻轻吹了两下。
“宴表哥,这几日您用功读书着实辛苦,娇娇为您熬了金丝红枣银耳汤,这汤滋补,最是能去疲乏,您快趁热喝了吧。”
林谨宴本就困乏的很,一听这汤喝了能去疲乏,当即来了兴趣。
但他现在某处燥热的厉害,随即轻笑一声,伸手把杜明娇拉了过去。
“呀——”
杜明娇轻呼一声,瞬间倒在了林谨宴怀里,她手中端着的汤碗溢出一些洒在了两人身上,浸透了衣裙。
她立刻娇嗔道,“宴表哥怎的如此粗鲁,害得娇娇辛苦熬的银耳汤都洒了,这还怎么喝呀?”
林谨宴把人紧紧搂进自己怀中,把头埋在她白皙脖颈下的一片娇软里,并深深吸了一口气。
“娇娇用什么花沐浴的,身上香味儿怎的如此特别?”
杜明娇满脸娇羞,明亮的双眸里有些闪躲。
“就是普通的玫瑰花瓣和栀子花,都是下人在花园里采摘的。”
她当然不能说,花瓣里还添了些人参切片,否则他知道,定会觉得自己奢侈,而且她出身小门户,才貌当然比不得世家贵女,若不在这副身子上花费些心思,如何能让他独爱她一人?
林谨宴声音有些沙哑道,“娇娇,你喂我喝吧。”
她乖巧地舀了一勺放进林谨宴口中,却被林谨宴一把抓住了手腕。
“你这手怎的如此红,是刚刚烫着了吗?”
林谨宴满眼心疼,有些后悔自己刚刚过于急切。
杜明娇把手里的碗和汤勺放回书案上,将两只手一起摊开放在他面前,委屈道,“这只有些红肿的是刚刚熬银耳汤的时候不小心烫的,这只微微红的是刚刚汤洒的,不严重的。”
林谨宴一听,更加心疼了,他立即把杜明娇的两只小手贴放在他的脸上,语气极其温柔。
“娇娇,你为我至此,真是委屈辛苦你了。”
杜明娇轻轻摇头道,“此生能跟宴表哥在一起,是娇娇的福气,怎会委屈呢?”
她低头看了身上衣裙一眼,满眼含羞道,“衣裙都湿了,娇娇得赶紧回去换一身,便不陪宴表哥读书了。”
林谨宴眼底早就染上了欲色,“在这里换就好,我来帮娇娇脱。”
话音未落,他便急不可耐地挑开她肌肤上的束缚,里面的春光瞬间涌泄出来,弹在他的脸上,他立刻埋头深入。
那块极小的海棠刺绣不能称之为肚兜的肚兜,挂在两人坐着的椅子上。
“娇娇,叫夫君。”
“夫……夫君……”
书房里传出色欲暧昧的声音,惹得来禀报的阿福面红耳赤。
他站在书房外,急得团团转。
世子定是又和表小姐在书房里白日宣淫,这两年来他早就撞见过无数次了,也不知这表小姐究竟给世子灌了什么迷魂汤,竟让世子次次对她欲罢不能。
老夫人早就下过命令,任何人不得打扰世子念书,好让他专心准备科举考试,若是世子科考失利,就要把在书房伺候的下人们全部打一顿发卖了。
如此长此以往下去,世子若不能高中状元,他们这些下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