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是怨恨父亲偏心,才给他下了慢性毒药,日日亲力亲为的端药侍奉,想让他满心满眼都只有我这一个女儿,但我也怕他真的死掉,所以每隔一段时间会给他服用少量解药,幸好解药还没用完。”
说罢,她转身走出房间,回锦绣居取来解药。
江晚柠立刻接过解药,闻了闻,才给爹爹服下。
她心里有些复杂,姐姐的嫉妒心作祟,为了让爹爹目光偏向她,竟然做下如此极端的事情,令人后怕。
幸好,她及时察觉,才没让姐姐酿下大祸。
江远山撑着虚弱的身体,陪儿女熬了这许久,身体已然困乏无比,服过解药之后开始昏昏欲睡。
几个儿女有些不放心,江晚辞亲自跑了一趟,又把廖神医请了过来,让其帮父亲把脉问诊。
廖神医把脉之后,眼露震惊,立刻激动询问大家,这毒是什么毒,解药又是如何配置的,已然一副药痴模样。
得知毒是江倾雪下的,解药也是她拿出来的,他立刻把人拉到一旁,细细询问探讨起来。
将军府热闹了许久,夜色渐深才终于安静下来。
翌日。
江倾雪询问父亲之后,准备些香蜡纸烛,坐着马车去乡下祭拜生身爹娘去了。
江晚柠去临风居探望父亲,刚好廖神医也在。
他捋着胡子不停叹息,“真是神奇,这火棘子配上乌头提炼过后,竟能配置出这无色无味的慢性毒药,我行医多年,竟还是头一次见,实在是妙,这解药就更令人难以捉摸了……”
江晚柠终于松了口气,脸上露出浅浅笑容。
“廖先生如此说,可见爹爹的毒已经解了?”
廖神医叹道,“说来惭愧,这解药到底不是我配出来的,全靠你这小丫头机灵,不仅解了你爹的毒,还解了家人的心结。”
“先生过誉了,我爹爹的身体还要靠您给开方子调理,另外我还想拜托您一件事。”
廖神医挑眉道,“丫头还有什么事,这次我绝对全力以赴,不叫你看笑话。”
她神秘一笑道,“这可是先生说的,说话可要算数,我大哥的腿您能不能帮他治疗一下,我希望他能正常行走,只要看起来与常人无异就行。”
这样,大哥就不必日日坐轮椅,生怕别人看见他走路跛脚而自卑了。
替夫远赴边关,他却携美娇娘来迎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