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你。”
“你有权利知道真相。”
“我也不希望你活在痛苦中,将来有什么困难,合情合理内,可以和我说。”
该说的都说了。
提到父亲,刘苗苗泪流满面,她沉重地接过日记。
翻了几页后,胸口不断起伏。
接着抬手就是一个耳光,陈海毫无防备,挨了一个结实。
“好野的黄毛丫头。”
“是好野。”祁同伟喝了一口酒,“陈海这个愣头青,都不知道躲。”
“有没有可能,他躲不过去呢?”
对于陈海的身手,侯亮平也有了解。
两人半斤八两。
换做是侯亮平,他自认为也躲不过这个巴掌。
“假的,假的,这个日记是假的。”
“我出国前,我父亲是缉毒英雄,他不是毒贩,你不许污蔑他。”
“不准污蔑我父亲。”
刘苗苗歇斯底里嘶吼。
陈海摸了摸发烫的脸颊,没有生气,只是小声诉说。
“我没有否定过你父亲之前的功劳。”
“可他走上一条不归路也是真的。”
“你想想,如果他没犯法,你在国外那些高昂的医药费,又是哪来的呢?”
“认清现实吧。”
“我同情你父亲,可不代表我认可你父亲,每个人都得为自己行为负责。”
“你也别在缠着我学长了,以后……好好生活吧。”
“还有,我觉得你父亲也不希望你现在这样……”
言至于此。
刘苗苗抱着日记,瘫软地蜷缩在地上,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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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女儿,她怎么会不认识父亲的笔迹呢。
只是,不愿承认罢了。
刚回国的时候,她已经打听过了,别人都说她父亲是毒枭,死有余辜。
当时都上报纸了。
那张报纸上,提到了二等功祁同伟的名字。
正因为如此,她把所有的恨意,全都归结在祁同伟身上。
认为那是一个冤案。
打心里来说,她根本不相信父亲会是毒枭。
直到这本日记出现。
哪怕看了日记,一时间她还是难以接受。
最后,直接晕了过去。
“怎么晕了?”
祁同伟小跑了过去,看了看刘苗苗,又疑惑地看着陈海。
“你小子把她怎么了?”
“没怎么样。”陈海双手一摊,显得无比无辜,“她自己晕的,跟我真没关系。”
“那还愣着干嘛,送医院啊。”
“学长,不公平,咱们三个人,凭什么是我把她送医院。”
“因为她父亲放了你一马。”祁同伟提醒道,“别忘了,当初你可是被刘海龙用枪顶着脑袋,他放了你一马,你送他女儿去医院,就算扯平了。”
“对啊,走的时候,别忘记把饭钱付了,还有,我要打包两瓶可乐。”
“学长,猴子,你们都欺负我。”陈海急了,“没有这样欺负人的。”
“谁欺负你了,是你喊吃饭,这黄毛丫头也是你弄晕的,于情于理,都得是你负责。”侯亮平歪道理一大堆,“我只是打包两瓶可乐,你要是不愿意,我打包一瓶好了。”
“猴子说的对!陈海,你别矫情了,赶快把人送到医院!弄不好,还算你一个英雄救美!”
“……”
就这样,两人的攻心中,陈海不甘心地付了饭钱,又背起了刘苗苗,赶往医院。
目送陈海背影,祁同伟刚想舒一口气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