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绑到缅北,就是防着我,他在那里,饶是我这个省长,也没有半点办法。”
“相反,只要我有一点不听话,他们就会拿超超撒气。”
“这种控人手段我见过,知道西定市的原土地资源局的局长吗?一年前,他的女儿就被绑到缅北,可最终因为不听话,隔三差五就收到了女儿的零件。”
“最后,那个局长疯了!”
“他也报警了,有用吗?没用!咱们国家的警察,在境外没有执法权。”
“就算组织相信我,想救超超,那也是无能为力。”
说到这,刚刚还强打精神的芮小芳,再次萎靡下来。
随后有气无力道:“祁市长,我真没有办法了,拜托,帮帮忙!”
“芮省长,我同情你的遭遇,也不是不帮忙,可组织都搞不定的事,你让我怎么帮?拿一把大狙,带着两个狗腿子,杀到缅北?就算我不怕死,你能给我批一把大狙吗?”
“呵呵……”芮小芳摇摇头,“祁市长,你在装?还是真不了解钟家的实力?”
祁同伟没说话。
芮小芳继续道:“如果钟家愿意,他们可以申请国外执法权,甚至……能说动ZY,潜派特种小队,不仅如此……国外很多大佬,在多年前都受过钟老爷子的恩,他一句话,有人会给他办事。”
这点祁同伟不怀疑。
到现在,他仍然记得那个谭韵,叼着个棒棒糖,看似柔弱,实际上的杀伐能力不低于海豹突击队的教官。
而她,只是钟老爷子众多杂兵之一。
还有那个在星逻国,动不动就要请人吃“紫蛋”的善猜将军。
钟老爷子一句话,他也能出生入死。
“芮省长,我只问你一点,如果钟家真出手帮了你,你又将如何回报?”
“不再为难你,也不再和钟家为敌。”
“没诚意。”祁同伟目视着芮小芳,“你觉得你有和钟家为敌的资本吗?钟家没动你,只是还没和程家撕破脸,同时不想组织上为难罢了……所以,这个条件,我不接受,钟家也不会接受。”
“那你想怎么样?”
“弃暗投明,反卧底程家!”
“不行。”芮小芳连忙摇头,“报君台上黄金意,提携玉龙为君死,我只想救我儿子,没想过给程家捅刀子。”
“芮省长,你真善变,我要没记错,刚刚你还说为了救儿子,不惜和程家鱼死网破,现在倒好,才几分钟……又谈什么提携玉龙为君死……说白了,你只是想两头都吃,既想利用钟家救你儿子,又不想得罪程家,敢情……好事都被你占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