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医生硬着头皮说学的很快,很好。
张建设妈迫不及待的说我必须回去,这几个月医院的事耽搁不得,就办理转工作手续吧!
都无奈的同意办理手续,也说明我的工资算给芷怡姐,这是建设哥同意的,我不想吵架,不想他大比还为这些事操心。
他们多喜欢小梓涵呀,性格好,开朗,细心,负责 每天乐呵呵的,用她的话,不好的事情为什么带给病人呢?
病人心情好,身体好的更快嘛!人哪有那么多烦恼啊,做好自己,爱自己,每天都是新一天多好。
看着小梓涵她们出去都说张建设和他妈妈有好媳妇不要,喜欢那样的,以有他们后悔的。渣男他一家后不后悔,我不知道,但我决定离婚不会后悔。
芷怡和渣婆婆说我不应该那么说。我回答说在我那里学的,我让院长出题让她们考试,包括操作都是主任和院长监督的。
院长很满意,说那批军嫂和家属都可以考赤脚医生证了,就算回农村都可以不去地里上工,做个大队的赤脚医生是可以的。
只有你不来,你在院长那里是没有成绩的,所以我秉存负责的态度,对你负责,更是对医院,对战士负责,才说明情况,有葛医生作证,一切都没问题。
梓涵问了婆婆要不要一起回家,她不愿意,不勉强,走人为上,谁知道她俩后面加上安柔会不会发疯。
芷怡心里抓狂,葛医生根本没教什么,每次都是在一起鬼混,有次差点擦枪走火出大事。
面上不显的说阿姨,我们去买点菜回去做饭等建设哥回来,我们庆祝庆祝好不好。
渣婆婆说可以,你明天要好好表现别让你建设哥丢面子。
看家门口那五个人,扶额流汗,军区就这么点大,家属院的事情不到半天就能弄的清清楚楚,他们忍到今天太难得了。
进了家门没让他们开口,我就说了各位叔叔:我要离婚,领证后的第二天,你们送抚恤金和安排工作的那天下午,建设他小妹给了我一封信里面是两个人的情书,是建色和汪芷怡的情书(之前没想起来,一直放在随身斜挎包夹层里,昨天才翻出来),给叔叔们看了信。
我那时候就决定离婚,可才结婚去离婚,没有过错,一封信说明不了什么,可以说是别人造谣。军婚一般是不能离,除非有一方有重大过错。
我把录音放出来,包括火车上的一起,气得暴脾气的马叔叔砸桌子想打人说怎么有这么无耻的人。
赵叔说,张建设的所作所为是我故意放纵的。
嗯,是的,你们也看到了大房间只摆衣服,铺了床没铺盖,他不回来住,我睡小房间,在京城我们只领证没办酒,他家说我在孝期,没住一起是他和他妈说我还小,改的年龄领的证,以后再说。
叔叔们,我想要他和我离婚,想要他赔偿我精神和心灵受伤损失,刚来到这里还被人挤兑,想孤立我。
要不是李姐她们,你们现在看到的我肯定是意志消沉的人儿,你们想想多可怜是不是,他还冷暴力对我,到家属院第二天就没看到人,没给我一分钱票,我还以为是他没发工资没有钱,以为他以前的工资都寄回家或帮助战士遗孤了,结果是他给那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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