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解决大事了,我是被压的快暴发了,真想撂挑子不干了,有劲使不上的感觉,软刀子太厉害了,扎的我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叶丫头我先谢谢你啦,叶紫仪给大领导扯平新衣服,老师们呀,让我说多少遍才行啊,一家人别客气了行不行,退一万步说,能闹出什么事,合法性我们李大秘书不是早就说了,联合政府经历二届了,拿旧法案说事的话,谁都不合法,秦始皇都是犯法的,世界上就不能有法律,法律本身就不合理,法律是对人的,那动物有这么多,他们咋没有法律,不公平呀,人类就是耍流氓,讲法律的人都是耍流氓,我认可的是某个人,不是什么外国法律,让那个什么狗屁组织来这给我讲讲他的法律,你们就是不听,跟他们讲道理有意义吗,不合法又能怎么样,就能换了你,太天真了吧,给他座这个位他座的住吗,我们远东的不用出声,叫他们试试,蒋夫人被抽大嘴巴的事他们忘了,耍流氓小宇是流氓头子,你要是辞职的话,小宇不杀他个天翻地覆才怪,在远东军刚成立的时候,舅舅知道,小宇就想交出军权,我跟他快闹翻脸了,硬夺回领土时他又要交军权,我还是不让,他快气疯了,给我说的啥,他要去苏联把大胡子和那个国际组织全踏平,彻底断了关系,他有这种本事,我那时候那懂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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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交权的目的就是要你们有话语权,不但是党内的话语权,还要有和苏联大声说话的权力,你们也不出面力争,我就硬生生把小宇顶到一边,给他耍流氓耍无赖,现在想想他有多委屈,是这次他说要让我们国家走向世界我才慢慢知道了他的想法,早早放权给你们那有这些事,你们要是早早有了话语权,稳定国内矛盾,我们和小宇在海外大闹天宫,国家在世界的地位早就起来了。
大领导听完长叹一声,叶丫头,我们也是伸不出手呀,亏欠你们太多太多了,你的啤气又那么强,小宇的心思我多少能了解一些的,长征期间连续二次给我强有力的支持,一次为我们中央纵队打开战局,五百部队起家,五万大军交到我的手里,我有了话语权,再就是你们在长征路上的接应,坚定了我的话语权,从那时我就明白了小宇的小脑子里的想法,让我跟洋务派斗,走自己的路。
二个人带出四万多残兵和俘虏兵,小宇坚持着枪杆里出政权的真理,也就是六纵十万大军的由来,如果他不出事我们会整编部队马不停蹄向东进,进山西过黄河打日本鬼子,想法很简单,国内各党派矛盾不是一下能化解的,我们只有去打侵略者,打的是外敌,国内再有仇恨,在面对外敌时都会放下私人之间的仇恨,一致对外,我们的立足问题就解决了,以小宇的战斗力,我们从日本人手里枪地盘,最后的方向是立足华北,占领北平天津向东北发展,赶走日本人收恢东三省,我当时还有占领朝鲜的预算。
只可惜呀,小宇出事了,洋务派话语权比我们大,我们只能尽力维持现状,四处救火,坚持六纵不解散不分编,留个纯战斗的部队,六纵北上抗日受权证明是我签发的,我没想到会是拼光的结果,以六纵的战斗力,打下一片天都应该可以的,我失算了,但不后悔,为我的行为感到自豪,六纵也的确为我党打下了一片天,自此没有再受到欺负,还发展壮大了。
走到现在我们这些人很欣慰,我还有点得意,小宇这一路跟我们商量过的战略线路差不多,东北是大发展之地,他的成就也是我们这个多灾多难的国家转危为安,转折点啊,我可能少了些狠劲,也是见过了太多内部矛盾而牺牲的亲人战友,总下不了狠心,忍着不去争,只要不使民众受伤害,我们受点委屈不算什么,辞职当然是气话,那把轩辕剑可是镇国神器,我不想拨出来而己,忍无可忍之时我也是狂人,杀他个血流成河多痛快,这个愿望又实现不了啦,我们这几个老家伙有福气啊,总在困难之时有福星高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