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侧所有北原胡骑的攻击。但他反而在心中充满了兴奋,只要他把这些胡骑截住,那边如果成功抓到兀里烈皇帝,那么他的功劳将会极大,有机会当上骏骑军的军长。
而且周宇也不是没有给单于义一些支援。
单于义的骏骑军第一师本来就在冲锋的右边,此时直接面朝北原骑兵的后队挡去,并且从阵中冲出120名穿着碳纤维铠甲的胡骑,直直朝北原骑兵的队列中冲去。
他们之前没有参战,手上也没有拿弓箭,只拿着骑枪和马刀,一副敢死队要上去拼命的样子。但其实除了他们披甲之外,连他们的战马都披了甲,作用就是吸引敌军的火力。
很显然他们确实吸引到了火力,北原胡骑没有多想,直接将箭矢向他们倾泻而去,想要把他们射杀在半路。
然而箭矢在他们的铠甲上只能留下叮叮当当的声音,根本射不穿。
这一个120人的骑兵大队就至少吸引了北原胡骑3千人的火力。
北原骑兵们此时还没有搞清楚情况,他们看不到战场的另一面。两万多人开始和单于义的一万多人较劲,根本没有打穿他们的意思。
而周宇这边则带着主力三万人,反而开始朝着北原骑兵的前队涌了过去。这支骑兵里有兀里烈,而且人数只有两万。
兀里烈忽然感觉不妙,他看不到整个战场,但还是能看到敌军忽然向他这边涌来,根本不是骑射,而是准备近距离接战。
他麾下的士兵们正在自行抵抗,大家互射箭矢。可是对方一边射一边冲上来,如果他们针锋相对就应该一起冲。否则一边拥有冲锋的决心,另一边却是被迫应对,双方接战后的效果将会差距很大。
“该死!你告诉我这是鲜于家的牧民俘虏?”
兀里烈在接到信鸽送来的情报之后,一直把骏骑军当成了投降周宇的鲜于家牧民。在他看来这些人就算信了周宇的教,也不可能在这么短时间内有脱胎换骨的变化。真的到了生死关头,该躲的还是躲,该降的还是降。
否则胡人们都信长生天,都相信死了之后魂魄归往长生天,那他们本应该都不怕死才对,为什么当了俘虏呢?
可是眼前所见的,骏骑军的攻击热情肉眼可见,他们不像是被周宇逼迫过来打仗的。被逼着上阵的绝不是这种气势。
这让兀里烈头皮发麻,他误判了敌军的士气。
虽然之前他认为自己确实被周宇料中了行军方向,在这里被恰好打了个突袭,但双方战斗力绝不是一个等级的,自己并不会轻易失败。
现在看起来,古尔车城的沦陷或许给了这些鲜于家的牧民勇气,让他们觉得自己可以战胜兀里烈皇帝,取得一场大胜。
但兀里烈少算了一些东西,那就是骏骑军在这段时间内所受到的待遇和所接受的训练,都为他们凝聚了更高的士气。身上的皮甲和手上结实的弓箭,以及射出去的铁箭头箭矢,都成为了他们愿意建功立业的勇气。
他们觉得经过了训练,用上了这么好的装备,他们在厮杀中大概率能够活下来,原本会致死的伤害可能现在只会让他们受伤而不致命。
还有一些精神上的因素。他们已经呼喊“活捉兀里烈”好多次了,每一次的呼喊都是一次心理暗示,让他们的脑海中不断削弱对兀里烈的皇帝滤镜。
现在兀里烈就在眼前,目标就在前面,他们忍不住那股涌上来的兴奋。
兀里烈想要率队跟着反冲,可是扭头环视自己的手下们,他们的脸上无不带着紧张和忧虑。
兀里烈暗叹这就是被突袭的后果,如果直接厮杀到一起杀得难解难分大家还不用想得太多,现在他们背后有空间可以跑,难道真的能凝聚起士气将对方杀败吗?
看着越来越近的敌人,以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