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骑兵。”
许由点了点头,一面派人挥舞着旗帜,催促着船只尽快过来,一面组织弩箭手,排成一个环形阵型,组织基本的防御。
正当大家紧张的等待船只靠岸的时候,所有人都是高度紧张之际,突然旁边的草丛里突然发出了一阵咳嗽声。
“什么人?!”
李静反应迅速,立刻带人左右包抄进行夹击,在明晃晃地大刀下,却走出来两个女子,一个看上去强壮的有些吓人,颧骨很高,脸上充满横肉,只是因为她的发髻,才让人看出来她是个女人;
而另一个更是令人惊奇,看上去明明是年轻的面容,却是满头白发。
还没等李静张口询问,许由旁边的陈扬立刻就张口说道:
“大人,白发的是蔡天文的结发夫人田氏,另一个是塔世达的亲妹妹伊尔根觉罗苏勒贺,把她一起带着吧,塔世达或许还能投鼠忌器……”
“狗陈扬,你丫的揍性,老娘是不是之前没有把你打怕?还是你老是垂涎老娘的美色?”
听到“美色”二字,旁边的李静恨不得差点直接呕吐出来。
陈扬因为对满人的积威害怕已久,不敢回话,只是躲在许由的身后不再作声,反而是旁边的田氏说道:
“大人,求求你放过苏勒贺姐姐吧,她是听说这里有船只,想要把我给送出去,她不是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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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由大概知道了情况,但是很明显这个时候是不能放人的。
正好船只开始靠岸了,王廷瑞在船上大吼道:
“快上船!”
许由一面指挥人马对不断冲近的敌人进行反击,一面赶紧让李静带着张文兵和戚彦君等人上船,李静得令后,把陈扬、田氏和苏勒贺都给带上了船。
为了能让头船冲出去,王廷瑞下令前面的船只率先扬起单帆,然后急速顺流而下,王廷瑞则是留下来,命令弓箭齐发(以为是以入贡名义来的,不能携带大量的火器),对尾追的清兵进行打击,掩护许由上船。
对面的清军立刻还以颜色,不断将如雨般的轻、重箭射往船上和岸边,见微社别动队这边瞬间有数人被射中身亡。
许由看着身边训练有素的精锐一个个中箭倒下,心如刀割,看到众人都已经上船后,开始与部下逐渐相互掩护向后撤退。
但还是在登船的时候,许由的后背还是中了一箭,差点掉进了河里,被船上的水手紧紧的抓住了他的衣服,然后手忙脚乱的救上了船。
王廷瑞当即指挥各船向南航行而去。
看着远去的船只,备御伊尔根觉罗.塔世达气的直跺脚,看着岸边的躺着的几个黑衣人,不解地询问自己的下属领牛录章京衔的蔡天文道:
“这些都是什么人?干嘛一开始就来射我们?我等只是想上前询问情况,这帮兔崽子没来由的直接就杀,真是岂有此理。”
蔡天文跳下战马,上前查看了一番后,随手就轻易地拽下了一根鞭子,然后举着鞭子对着塔世达说道:
“主子,这些人是南边的人,这辫子都是粘上去的。”
“南边的人来老子这里干什么?”
“主子,希福大人刚才已经先回营寨查看去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答案。只是奴才刚才分明看到,我家娘子还有苏勒贺格格被这帮盗贼给绑走了,还请主子迅速发令前往追击。”
蔡天文跪下请求道。
塔世达则是慢悠悠地说道:
“蔡天文,你知道为何多尔衮主子分明已经提拔你做了牛录章京,但是却是不给你实权,甚至把你留在辽东吗?”
“请主子示下。”
“你还是心不狠,一两个女人,有必要大惊小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