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油的时候,哪里舍得与旁人分享?”
“喜君小姐,你这话说得,好像我是什么洪水猛兽似的!我只是想尝尝那醉仙酿而已,又没别的意思。”
苏无名回到房间,打开衣柜,琳琅满目的官服让他挑花了眼。平时办案都穿着一身低调的深色官服,今日想在初婳面前展现一下自己不一样的一面,便精心挑选了一件湖蓝色的圆领袍,袍子上绣着祥云暗纹,在阳光下隐隐泛着光泽,显得他整个人温润如玉,风度翩翩。
他对着铜镜仔细整理了一下衣冠,又特意用梳子将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这才心满意足地走了出去。
苏无名打开房门,迎面就撞上了或坐或站,姿态各异的四人组,以及努力踮着脚尖,恨不得把耳朵贴到门缝上的小薛环。
看到苏无名出来,几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他身上,那眼神,仿佛要在他身上戳出几个洞来。
苏无名有些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地问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卢凌风语气暧昧:“哟,苏司马,打扮得这么…花枝招展的,是要去会佳人啊?”
苏无名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我就是带婳儿出去走走。”
“苏无名!”初婳也换好衣服出来了,一身浅蓝色的衣裙,衬得她肌肤胜雪,眉目如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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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无名一时看得呆住了,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眼前这位佳人。
初婳见苏无名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脸颊微微泛红,嗔怪道:“看什么呢?我脸上有东西吗?”
说着,还煞有介事地摸了摸脸。
苏无名这才回过神来,干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失态:“没…没有,婳儿今日…格外…好看。”
初婳噗嗤一笑,眉眼弯弯,如月牙般迷人:“油嘴滑舌!走吧,你不是说要带我出去走走吗?”
苏无名连忙应道:“是是是,这就走,这就走。”
说着,便殷勤地牵起初婳没有受伤的手,向门外走去。
苏无名牵着初婳的手,径直走出司马府,留下身后一群目瞪口呆的吃瓜群众。
费鸡师率先反应过来,夸张地叫道:“哎哎哎,苏无名,你这就走了?说好的醉仙酿呢?”
裴喜君笑着打趣他:“鸡师公,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义兄现在眼里只有初婳姐姐,哪里还看得见你?”
……
苏无名和初婳并肩走在南州城的街道上,春日暖阳,微风拂面,说不出的惬意。苏无名时不时偷瞄一眼身旁的初婳,见她眉眼含笑,心情也跟着明媚起来。
“婳儿,你的手还疼吗?”苏无名关切地问道。
初婳轻轻摇了摇头:“已经好多了,不碍事。”
苏无名握着她的手紧了紧,柔声道:“婳儿,你以后可要小心些,别再受伤了,我…我会心疼的。”
初婳被脸颊微微泛红,嗔怪道:“知道了,知道了,你怎么比我还啰嗦?”
南州城的街道比长安城略显狭窄,却也热闹非凡。小贩的叫卖声,孩童的嬉闹声,交织成一曲市井生活的交响乐。苏无名紧紧牵着初婳的手,生怕她被人群冲散。
“婳儿,你看那边的绢花,可喜欢?”苏无名指着街边一位老妇人摆的小摊,上面摆满了五颜六色的绢花,做工虽然算不上精致,却也别有一番朴拙的韵味。
初婳顺着苏无名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瞧见一个摆满绢花的小摊,五颜六色的绢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鲜艳,像一群花蝴蝶停在那里。她微微一笑:“好看是好看,只是我戴着,未免有些不搭。”
苏无名不解地问道:“为何不搭?婳儿戴什么都好看。”他眼里的真诚让初婳心头一暖,这苏无名,夸起人来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