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叶先生，我一定会在神选试炼中拿到第一名，也会好好服侍您的。为了公主殿下，我必须做到！”

“不行。”

“为什么！我可以拿到第一的！玉藻前历来有求必应，相信我！赢下神选试炼就可以治好公主殿下了啊……叶夜，你难道是骗我的吗，你其实不想治好她吗？”

叶夜深吸一口气。

“你冷静一点，告诉我神选试炼的优胜者到底能得到什么奖励。”

“就是能让仙狐大人为她们实现愿望啊。”

“这是怎么个流程？”

“嗯……通过试炼的人会获得面见仙狐的资格。玉藻前大人会聆听她们的愿望，并根据愿望的难度决定是否接受。”

“对了。”春岚又说，“如果优胜者受到玉藻前大人的钟爱，还会得到仙狐的亲传，过几年再出来的时候容貌和身材都会变得更好。还有些人选择了永远留在神樱结界之内，留在玉藻前大人的身边，做她的仙狐侍女，用自己的一生侍奉仙狐大人。”

叶夜问道：“如果玉藻前要你当那个仙狐侍女呢？你舍得净琉璃吗？”

“那是自愿的！玉藻前大人才不会强迫我们！”

果然，玉藻前的真相恐怕不能随便告诉春岚，樱舞家的人从小到大盲信玉藻前，自己一个外人，说的话没人信。

听完春岚的讲述后，叶夜感觉玉藻前更危险了。

正着听，这是大家渴望玉藻前的垂青，以当仙狐侍女为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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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着听，这是玉藻前排除不稳定的因素的举动，所谓仙狐侍女，可能早就死在了那个神樱结界之中。

自愿？一个普通人，在天阶的高手面前，有办法“自愿”吗？

搜魂，改写记忆，叶夜毫不怀疑玉藻前拥有这样的能力。

“上一届试炼的优胜者是谁？”

“是月见和银子，她们在神樱结界里生活了五年之后才出来，然后月见姐姐就接任了樱舞家主一职，而银子姐平常就帮她处理一下繁琐的事务。”

叶夜倒吸一口凉气。

“这两人进行试炼前后有没有性情大变什么的？”

“我不太清楚……她们参加神选试炼的时候，我还是个孩子。”

叶夜又沉默了好一会：“不要赢，不要在试炼中表现得亮眼，千万不要表现出为净琉璃不顾一切的样子，答应我。”

春岚又问了一次：“这样是为了救公主殿下吗？”

“不，这是为了……为了救你……”

春岚不知道该怎么回复。

她已经很久没有感觉到“我”了。

她愿意为了公主殿下舍身赴死，就算是受到再多的折辱也无所谓，只要对公主殿下好，她什么都能做。

她心里装的全是她的公主，没有一丝一毫多余的位置留给男人，甚至……连她自己的位置也没有了。

樱舞家“不惜身”的家风，还有魔法少女那偏执狂热的追求，共同铸造了春岚“轻视自己”的性子。

她习惯于把自己当作工具使用，只要能达成目的，工具怎样都好。

所以，“救你”这两个字，在她的耳中听起来格外地陌生。

我……需要被救吗？

叶夜头一次认真地对春岚发火：“绝不能……你……你信我，就信我一次，我查到了一些东西，这次的试炼绝对会出意外！我来想办法救净琉璃，我答应过你的，这事交给我！我比你更擅长谋划，你只需要听从命令就好，我来想办法治失心！”

兴许是被叶夜弄得有点迷茫，春岚又问了一次：“这样能救公主殿下吗？”

叶夜沉默了一会：“你要是死了，你放心让我和你的公主殿下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