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突然扑哧一声笑出来,原本想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您跟母亲成婚也许多年了,后来还不是将她休弃了么可是她瞥了一眼他手上那帕子上的一团红,终究没忍心说出口。
瞧见那团红,锦秋心里就堵得慌,什么气也撒不出来了,她揩了揩眼角,缓声道“爹爹,我还是扶您去床上躺着罢。”
宋运竟默认了,任由锦秋托着自己的手肘,走到床边坐下。
二人都不再言语,锦秋伺候他躺下,替他脱了鞋袜,房里太静,爆炭声“啪”的一声尤其响。
锦秋服侍完他躺下便背对着他坐在床沿边,回想着方才,自己也觉着自己太放肆了些。有些话,说出来就伤人了,而他们父女之间,各自的伤口已经够多了。
“父亲好生躺着罢,我先退下了,”锦秋没再看他,站起身来径自往门口去。
“锦秋,”宋运的声气儿软下来,甚至有几分无奈。
锦秋定住步子,泪又来了。
“为父不是个好父亲,你方才说的话,不全对,我不愿将你嫁到南边去,一是如你所言,期望你高嫁,二是”宋运顿了一顿,道“舍不得你去那样远”
锦秋的眼泪愈发汹涌了,她抬起头来,呼出一口气,这才迈着步子往外走。
有些话,现在说到底是太晚了。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