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德生此言一出,还有点醉醺醺的周厂长脸色大变,瞬间清醒了不少:
“你、你说什么?厂子,厂子里的脏东西,被你们除了?”
艾德生一屁股坐在旁边的大沙发上,将铜钱剑直接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
“废话,我们兄弟出手,还有解决不了的邪祟东西?
周厂长,要不是我陈哥在你这里有批货没出完,我们都不出山的。”
艾德生开始装逼了,还给自己点了根烟。
周厂长见艾德生这气势,旁边还放着一把铜钱剑,也是重新审视我俩:
“二位,你们、你们真是道长啊?刚才,刚才就是你们来找我的对吧?”
我点点头:
“道长还算不上,我们只能算是这方面的从业者。
女鬼已经除了,我现在过来就是通知你一下。
工厂的事儿解决了,明天可以照常开工。
我的货,必须在规定时间赶出来。
还有个问题,你们厂区的厕所位置不太好。
那里是整个厂区的正西位,加上厂区三面高正西地,阴气都会汇聚在那里。
那里不适合建活人聚集的地方,改成石山或者雕像,钟楼等都可以。”
对方听我说得头头是道,也是有点相信了:
“厂子里,厂子里的脏东西真、真除了?”
“废话,肯定除了,不然我们过来找你们干嘛?
那女鬼脸上有一块很大的红色胎记,肚子里还怀了一个孩子。
要是不相信,跟我们下去走一趟。”
艾德生继续开口。
对方很震惊,但也摆手道:
“不用,我看看监控就行!”
说完,对方转身就跑向了电脑前。
他点了几下,将时间拖到了二个小时前,我和艾德生来办公室找他,以及我俩下楼去厂房内的画面。
因为厂房内有鬼祟,鬼祟的能量很大。
厂房内的监控啥也没拍到,但将我和艾德生来找他说的话,以及后续我们进入厂房,然后成功走出点烟的画面全都看了一遍。
这才惊愕的盯着我和艾德生。
因为在这之前,他就请了好几个所谓的“大师”过来,结果每一个进去不到十分钟,要么夺路而逃,要么就是被吓得“嗷嗷”大叫,有的甚至第二天被抬出来,直接就送了命……
可我和艾德生进去后个把小时,屁事儿没有。
他查完监控后,惊讶的起身道:
“哎呀,两位不好意思。
这喝酒误事,喝酒误事啊!
怠慢了你们,没想到两位年纪轻轻便有着这般道行,失敬失敬。
对了陈轩大师对吧!
马总晚上的确给我打了电话,说他合伙人要过来帮我解决事情。
可当时我心灰意冷并没放在心上,后续又喝了很多酒。
多有怠慢,实在是抱歉抱歉啊!”
说话间,他还过来和我们一一握手,脸上带着激动。
一身酒意都去了七七八八。
我们虽然除了厂子里的阴煞,但对阴煞如何出现,生前遭遇了什么并不清楚。
就听我开口询问道:
“周厂长,这事儿最开始是怎么发生的?你清楚吗?”
周厂长听我这么一问,也是长叹一声,撩了撩他头顶上仅剩下的几根头发道:
“清楚,怎么不清楚啊!
那个割腕的叫吴甜甜,是咱们厂里五年的老员工。
因为脸上的胎记,所以我印象还是比较深刻的。
就是这胎记,她在厂里常被人取笑,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