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慎冷着脸,便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我曾在安南王世子府见过一匹布料,很喜欢,想要用来做个衣领,所以才把世子殿下请来了。”
听到公主言明特意请的自己,南宫慎的脸色好看了许多。
他直接道,“我让人把库里的布料和你以前的那些衣裳,都给你送进来,若不在内,我再让人把近半年的记录都找出来,一定给你在及笄宴前穿上。”
南宫慎这话说得亲密无间,仿佛他们已经是老夫老妻了,落在其他三人耳中,让他们心底有些不是滋味。
北牧率先开口道,“公主,我府里有许多料子,我也让人一并送进宫里来,说不好这料子,不在南宫慎府上,而是在我府上呢。”
公仪熙也道,“我府里也有许多……”
西司烛附和。
百里绮看着他们你一眼我一眼,她最不想看到的场面,还是如期上演了。
四世子同聚一堂,她就不可能安生得了!!!!
她坐在椅子上,撑着下巴,有些生无可恋,最后索性道,“要不你们打麻将吧。”
四人正好一桌,省得叽叽喳喳叽叽喳喳,吵得她脑袋疼。
四世子,“……”
麻将偶尔玩一次叫有趣,但若他们四人每次来东宫都打麻将,那是事情就变得不对劲起来了。
西司烛敏锐的察觉到,公主好似有些厌烦他们了。
于是他躬身行了个礼,耳垂上的红宝石坠风情摇曳,冷艳逼人。
“礼已经送到,那我便先走了,我家中妹妹庆国宴时也会到京城,要留在京中住些日子,到时候府中宴请,还希望公主殿下不要推辞。”
听到他说要走,百里绮自然是惊喜道,“好好好,我一定去!”
公仪熙虽然感觉到了,但他不甘心,没有走。
北牧压根就没有感觉到,反而还兴奋的让宫人把麻将拿出来。
“西司烛走了,我们也正好是四个人!!!”
“上次可把我输得,一定是没有公主的原因!”
公仪熙:“……”
他已经不知道,他是真傻还是假傻了。
南宫慎自然是想和公主独处,但他二人不走,他也没有办法,只能冷脸坐到了麻将桌上。
冷脸的南宫慎,装模作样的公仪熙,兴奋的北牧,还有发愣的百里绮,就这么组成了一桌麻将。
北牧坐她上家,每次都绞尽脑汁地想怎么才能不给她放牌,百里绮胡牌的难度,比上一次难了许多。
虽是这样,但她的体验感却好了很多,有输有赢,充满挑战。
她拾起一张小鸡就要出牌,桌下的脚,却被轻轻踢了一下。
有人叫她不要出。
她抬眸扫出去。
公仪熙淡定看牌,北牧兴奋的等待她出牌,南宫慎垂着眼,把牌的顺序调来掉去。
百里绮:“?”
谁踢的她?
公主不入爱河,权贵子弟发疯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