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4年,唐玄宗李隆基之女灵昌公主出生,出生时天降大雪,预兆丰年,第二年就赐予灵昌公主的封号。”
张启山简单翻译棺椁上留有的字迹“灵昌公主最爱莲花,常在宫中看莲,自幼聪慧过人,善围棋之道,十四岁时已经显露出她的才能,京城内外有许多王孙贵族向公主提亲,灵昌公主就写下一个字“棋”。”
“提亲的王孙贵族无一例外都没能下过这个年纪十四岁的小公主,提亲一事就不了了之。”
“少女初长成,心事重重,唐玄宗为了讨女儿欢心,就选拔胡姬歌女,梨园戏子,来宫中表演,只为博得公主一笑。”
华美金贵棺椁一层层的剖析,到最后一层时露出里面棺材的真面目,张启山继续翻译道:“729年,灵昌公主,蚤薨。”
“莲花仍开,故人不归。红衣伶人,春宽梦窄。”
这是棺椁上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二月红道:“棺椁上面挂着就是一套绣有莲花的戏服,前半句莲花应该代指一个人,也许是她等不来的人,后半句红衣伶人填补她心中思念,可终归是大梦一场。”
张启山看他一眼:“你对女子倒是颇有了解。”
二月红:“自然。”
张启山:“嗯,二爷流连于风流之地,对这这些定是了解的。”
一句话,直接捏住二月红的喉咙,不上不下,他下意识朝张海哥看去,张口试图解释一下,这时,霍三娘挡住他的视线,嗓音微冷“我来。”
二月红:“什么?”
霍三娘:“开馆。”
还没等他回答,霍三娘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拎起来,推到了一边,是带着些怨气的。
二月红平白无故被佛爷摆了一道,他皮笑肉不笑低声开口“佛爷,你真是好样的!”
张启山没说话,只是抬了抬眉。
竖着耳朵的齐八爷朝正在研究桌面上的物件的张海哥看去,欲言又止,最后来了句“张爷,你知不知道你魅力很大……”
张海哥手上动作一顿,他抬头看向齐铁嘴,语气平淡道:“你喜欢我?”
齐铁嘴:“哈?”
解九爷:“啊?”
“不喜欢啊……那闭嘴。”张海哥低头,继续摆弄石桌里面的机关齿轮。
有些时候他直白的让人尴尬,四脚脚趾蜷缩了一下,正要抓地时“狮子国,是现在的锡兰,信奉佛教,在唐朝时狮子国朝贡,不少锡兰人与唐朝女子结亲,安史之乱后,有的选择回归故土,有的选择逃亡,在天山以南定居,也就是昭山村民口中的南疆祭祀。”
张海哥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拿起桌上毛笔,眸中幽深“选拔新娘体型皆为瘦小,可以钻进洞口,打开机关,可之后,为什么一个都没成功呢。”
齐墨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他站在张海哥身后,握住他执笔的手“那戏袍根本就不是给女人穿的,而是男人,山神要的是一个男人。”
“新娘穿上戏袍,那几人循着中心点,找到其他三座墓室,正要举行某种仪式时,山神大怒,历经百年也没能成功拿出他们想要的东西。”
齐墨伸出手指按在卍字中心,划到左下角时重重点了两下。
张海哥喉结微动,他侧头看向齐墨“有办法了。”
另一边,开棺之后,灵昌公主孑然一身,陪葬品寥寥无几,可她手中却护着一个青色莲藕。
不是握,而是护。
双手交叠在小腹上方,以保护的姿态护着。
霍三娘盯了几秒,开口“这像是在保护她的孩子。”
盗墓:美强惨被迫营业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