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杏落拦腰抱着谢槿奚落在了剑山山顶。
今夜星河明亮,云海静悄悄地聚拢过来,看见谢槿奚来了,才泛起一阵接一阵的涟漪。
山顶处不知被谁埋了颗树种,早早被催生出来,树干弯曲成一道浅浅的弧,正好够两个人紧紧贴着坐上去。
谢槿奚靠在树干上,转头去问南杏落。
“你金……”
余下的话语,又被某些人堵进了喉咙里。
先是唇齿相贴,似乎不得要领地只知道磨蹭那层皮肉,谢槿奚抱着花的手紧了紧,花束窸窸窣窣,是南杏落又紧紧贴了过来。
花束可怜巴巴地夹在他们中间,不止隔开了两个人之间过分紧密的距离,还隔开了有些人蠢蠢欲动的心。
嘴皮子被吮得疼了,谢槿奚眼睫一眨,吭哧咬了他一口。
“嘶……”
南杏落退开些距离,伸手一摸嘴角,抿出点淡淡的血腥味。
他双目被星光映得水淋淋的,磨红的双唇也水淋淋的,他往前一贴,似乎知道自己什么模样招人心疼,被月光照得像一场不切实际的梦。
怀中的花束就被压得更扁了。
“大师兄……”
谢槿奚喘了口气,一手撑扶着树干,另手便绕到南杏落脑后,五指卡着他后颈一捏,又顺进发间,抓着发根向后拽。
那束花他是管不了了。
南杏落被迫向后仰着头,露出一截嫩生生的脖颈,月光从他身后一照,显得那段下颌骨的线条更清晰可见。
“张嘴。”
他喉头一滚,顺从地配合谢槿奚的命令。
谢槿奚却又别扭得臊上了,他捂住南杏落的眼,将那道能烫死人的眼神隔绝在掌心之中。
他凑近的时候,似乎听到了南杏落低低的笑声。
「……笑什么笑。」
两段烫热的东西一贴,无论是谢槿奚还是南杏落都僵了片刻,谢槿奚想退,又被反应过来的南杏落紧紧贴着,如蛇一般勾缠。
他握住谢槿奚虚虚盖在他眼上的手腕,往后压在了树干上。
谢槿奚更加退无可退了。
他撑着树干的手指曲起来,承受不住似的扣弄着树皮,被南杏落探过来的手一握,树皮渣渣就蹭到两个人相贴的掌心中。
这下好了,连树皮都扣不了了。
南杏落无师自通似的掌握了更多技巧,勾得谢槿奚目眩神迷,几乎是被他压在树干上予取予求。
怀中的花零零散散掉落下去,摔在地上,蔓延开一阵淡淡的花香。
花香掩盖不住浅淡的水声,连云海都为这对小情侣害臊,跑得没了影。
这是一场格外漫长的唇齿交锋。
不知是被他碰到了哪里,谢槿奚与南杏落交握的手紧紧一颤,水色潋滟间传来极轻的哼鸣。
像夜间虫鸣的低语。
他偏开头,带出一丝粘稠的水线,两片烧红的云落在眼下,那对招子里春光无限,连轻微的喘息都令人口干舌燥。
谢槿奚瞳孔震颤,他的双手全被南杏落握着,连一丝自由都没有。
「妈的…我还没吭声这小子叫什么?」
两个人距离分开了,怀中无人固定的花便落了个干净。
南杏落食髓知味,又缠上来要继续。
谢槿奚不同意,他便撒娇似的小鸡啄米,每啄吻一下就要叫一句“大师兄”,听得谢槿奚浑身爬了蚂蚁一样痒。
“……好了,我都这样了还能拒绝你吗?”
南杏落的眉眼间全是笑意,他一手握着谢槿奚的腕子,一手同谢槿奚十指相扣,那只被拉高的手褪下了衣袖,露出一截白莹莹的小臂,小臂内侧的痣便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