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恢复了正常。
南杏落和昭云对视一眼,昭云坐得近,便凑过去问他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苏言不知为何一直抽搐着嘴角,似乎看见昭云眼中担忧的光芒越来越浓烈,他伸手捂住了嘴,对着昭云摇了摇头。
“没事的,我就是有点…晕。”
昭云一听,噼里啪啦从储物戒里给他掏出来一大堆装着丹药的玉瓶,苏言的眼睛笑起来,他用手指沾着茶水,在桌上给昭云写字。
“杜长老当时不是给我们一人一份吗?我都有的,放心吧,我没事。”
南杏落将筷子轻轻搭在碗上,引来苏言询问的目光。
“你不要学……大师兄那样,有事不说。”
苏言和昭云都怔了片刻,这还是南杏落自他们闹掰后第一次叫谢槿奚大师兄,其他时候,南杏落都是用“他”来代替。
南杏落似乎也有些不习惯,他抿着唇角,提起小楼春,起身离席。
“明天我找杜长老给你看看,你晚上回去注意点。”
苏言看着他眨了眨眼,无声地一点头。
他五指蜷缩着,似乎想给南杏落什么,又猛地瞪大了眼,将手缩了回去。
他颤抖着佝偻起肩背,咳嗽了几声。
“南杏落,你先回去吧,这里我来就好。”
昭云冲着南杏落点点头,他这才走了。
南杏落走后,又不知不觉地爬上了剑山山头。
谢槿奚的院门紧闭着,大门关起来,像黑黢黢的一道沟壑。
他站在门前,在犹豫要不要和他说苏言的事。
转念一想,明天他就去找杜三七给苏言看看,如果有事的话,谢槿奚也会知道的。
如果苏言没事,谢槿奚也不用为了莫须有的消息白白担心。
他转身回去,却不知一墙之隔内,谢槿奚就这样安静地注视着外面,他一走,谢槿奚才又叹了口气,闭上了眼。
南杏落回屋坐了片刻,波动不息的识海内猛然安静下来。
他忽然冒出一个荒唐的念头。
谢槿奚是否是上天派来让他无法一直精进剑法的劫?
他迷茫地握住小楼春的剑鞘,冷冰冰的小楼春仍然沉默着。
直到几天后,他在院子里翻到一本秘籍。
上书,《无情道经》
师父!大师兄又不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