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哪怕走丢了别人也能一眼认出来“哎这不是那谁儿子吗”的程度。
坐在主位上的人没理他,乔若望心里跟跑马车一样滚过去无数个“完了完了完了”,眼睛斜过去瞅了他爹一眼。
爹啊!!救救你儿子啊!!
乔回舟一抹脑门上的汗。
妈的,旧王是个摆烂天才一天天不学无术就知道招猫逗狗看乐子,这新王怎么还血脉突变成装比犯了。
他躬身冲着那位行了个礼。
“犬子顽劣,还请王多多谅解。”
乔回舟弯了半天腰也没听到那人吭声,一把老骨头差点断在这里,他偷偷摸摸扫了一眼过去,看见他们的王支着头耷着眼,安静了半天才吭出来一句。
“他怎么就没真把我杀了呢……”
乔若望鬼鬼祟祟拽了拽他爹的衣角,表示不明白王说了什么,地上凉凉的,他能起来了不?
乔回舟猛然松了一大口气。
是恋爱脑啊,还好还好。
比装比犯好多了。
华渊便这样在乔家短暂地住了一个礼拜,乔回舟无时无刻都在教他魔窟内的大小事宜,还带他去见了其他亲王。
几乎没有人对他的血脉提出异议。
华渊便问乔回舟,“你们是怎么确定我的身份的?万一我只是碰巧长得像了点呢?”
乔回舟看了他很久。
他比华渊还要高出一个头来,但整个人又有一股书卷气,因此也不显得有多壮实,反倒看起来文文弱弱的。
“王,请随我来。”
他在前面带路,声音却没停。
“除了样貌外,继位仪式前还会有一项仪式,这仪式本应确定您身份的那天就去做的,但我们几个亲王见过您之后,都觉得没必要。”
乔回舟推开祖祠后的大门,将华渊请了进去。
“王,您看过这些就明白了。”
他守在门口,看着华渊眉峰一挑,饶有兴趣地走了进去。
率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张上了年纪、但被保存得相当完好的古画,其上画出的人,几乎和华渊的面貌没什么区别。
画上之人眉目平着,枕在扶手上看过来,整个人都带着一团睡不醒似的懒散气。
华渊偶尔也会躲懒,但总而言之,他整个人呈现出来的攻击性要比画上之人强上许多。
就是这微小的一点,让这面容相似的二人给人带来了完全不同的感觉。
华渊走进去看,还有一点不同的是,他眉间和唇下落了一颗小痣,因为地方隐秘,痣又小,所以注意到的人并不多。
但画上之人却没有。
华渊的目光往下一瞥,上放着一本破旧古籍,第一页上书——
“仅华家血脉可见。”
师父!大师兄又不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