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一模一样。
“送给你的,你看喜不喜欢!”
陆宝韵眼睛里闪烁着热切的光芒,激动地把手伸过去,但一想到陆异与陆家的疏离,又把手缩回放在膝盖上。
这一个多月以来,她心里装的最多的,就是猫。
或许是在心底里,把陆异和猫联系在一起的关系,她现在对任何品种的猫,都有滤镜。
陆异放在盒子上的手没有进一步动作。
淡漠的目光追着陆宝韵的手背,深深看了几眼,掺杂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陆宝韵这才看到,自己的手背上全是猫爪后留下的印痕。
她拉了拉内搭的白色雪纺衫袖口,把手背盖住,咬了咬嘴唇。
“我想,有只猫跟你作伴,总好过一个人吧?”
“你习惯了走读,回到家听不到一点声音,这种滋味肯定不好受。”
陆异抚摸着精美的盒子。
不用打开,能想象到里面那个小东西可爱软糯的模样。
陆宝妃紧张地不敢出声。
她害怕陆异把东西一丢,要求开门下车。
眼见前面到了拥堵路段,原本是要穿过去的,她迅速拐到右转弯车道,加快速度往前开去。
现在的陆异羽翼未丰,面对陆晗的一次次挑衅和外界的质疑,一直在隐忍和防御。
如果不趁现在与他达成和解,把他逼到绝路,陆宝妃相信,樊家,顾家甚至霍家一定会建议他出手反击。
到那时,别说陆晗在国外,就算他逃到天涯海角,都有可能被抓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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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就在昨晚的一次宴会上,她亲耳听到有人议论霍家三儿子霍景玺。
这个传奇般的大少爷,离开江州后,可没有坐以待毙,他在国外蛰伏几年,忽然成为一个偏远小国政客的座上宾。
之所以这个时候回来,就是因为那个政客已经成功上位的关系。
也就是说,霍景玺在不为人知的地方,还暗藏着一股不可小觑的势力。
这样一来,陆晗出国避风头,就是画蛇添足。
说不定,他已经被人悄悄盯上了。
“这猫我不要,你拿走吧!”
陆宝妃正胡思乱想,陆异干脆利落的拒绝,让她更加确信,陆异根本不会轻易地放过陆晗。
已然落下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陆宝韵的笑容僵在脸上,接过盒子,低头沉默着,双手都在隐隐颤抖。
“异儿,警方的通报你看过了吗?小黄司机的死,是一场意外,你现在清白了!”
“父亲已经派人赶了过去,会协助小黄的父母处理他的后事,解决他家的困难,你不要再自责……”
陆宝妃不失时机地开口。
“自责?我为什么要自责?”
陆异拿起手机晃了晃,目光深邃又隐晦,陆宝妃从后视镜里一瞥,头皮立刻发麻。
糟了!
难道他有指证陆晗的证据?
陆异脸如冰块,“我知道你们想干什么,前面路口,放我下车吧,我会等到陆晗十八岁以后再出手的!”
“陆宝妃,还有你,翘客户的伎俩也太小儿科了,既然你向樊家宣战,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樊慧君嘴上不说,实际上已经被陆宝妃的恶意竞争搞得焦头烂额。
而那些客户利用陆家的负面影响,要求陆宝妃再三降价,陆宝妃刚好做了个顺水人情,把价格卷到了最低!
这消息一出,大批客户都收到了消息,一哄而上,把樊家拖入了“价格战”!
这口气,陆异还窝着没发,陆家倒是有脸找上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