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天皇老子来了,都改变不了她就是白马这件事!
至于玫瑰公主……
很明显了,就是老宁安伯。
不得不说,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传闻,也不全是假的。
至少,她跟自己的绯闻对象是真的有一腿。
不过不是爱情的腿,而是友谊的大腿。
傅玉棠在心里感叹了一句,抬眼看向芮远光,思维不免发散了一下——
她与老宁安伯是结拜兄弟,按芮成荫叫她爷爷的角度来看,那面前这对着白马王子喊打喊杀的人……
不就是她的儿子?!
果然是好大儿啊。
不知道敬老尊贤,孝敬老人家也就算了,还口出恶言,打算虐待她这可怜的孤独老人!
不孝子!
傅玉棠在心里偷偷骂了一句,面上却是半点不显,为自己辩解道:“芮兄,你先别急。其实我倒不觉得白马是疯子,当然,她也不可能是骗子。要是疯子、骗子他完全没能力辅导成荫小孙……咳,侄的课业啊,可见白马她还是有几分才华在身上的。”
芮远光皱眉道:“若有真才实学,谁甘愿做个籍籍无名的普通百姓,不去参加科举?若非骗子,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呢?”
说到底,还不是曾经犯过事儿,担心东窗事发,这才遮遮掩掩。
傅玉棠:“……”
她算是知道芮成荫的被害妄想症遗传谁了。
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傅玉棠反问道:“你这话太过武断了。你怎么就知道她没参加科举?怎么就肯定她不在朝堂里呢?她之所以不以真面目示人,也许是担心引起你的不自在呢?”
“不自在?我有什么不自在的?”
芮远光没明白傅玉棠话里的意思,脸上仍有怒意,郑重其事道:“若他真是朝堂上的一员,那就是我的同僚。加上又费心费力帮成荫取得功名,说是我芮家的恩人也不为过。我与他交好还来不及呢,哪里会感到不开心,不自在?”
“这可不好说。”
傅玉棠食指轻点着桌子,一本正经道:“她是老宁安伯的好兄弟,也是成荫的干爷爷,四舍五入,那也是你的爹啊。要是她年纪与老宁安伯差不多,那倒没什么。但……”
停顿了一下,她抬起眼,紧紧盯着芮远光,认真道:“若她与老宁安伯是忘年交呢?那芮兄你要如何自处?能接受个年纪比自己小上许多的爹吗?”
芮远光“呃”了一声,神情微滞,显然从来没想过这种情况的发生。
他皱着眉,脑海里把朝堂上那些年纪比他小的同僚快速过滤了一遍。
直觉得哪个都不像白马。
不管是身形还是气质。
还有,若白马真如傅玉棠所猜测那般,是朝堂上的一员,那他再厉害也厉害不过傅玉棠啊。
纵观朝堂,就没人能与傅玉棠比肩的。
这样想来,那白马也没什么可以自傲的资本嘛。
于是,张口便道:“这朝堂上,除了傅兄,我谁都不服。所以白马是谁,对我来说都一样,我是不会承认他的。”
反派她摆烂后,依旧权倾朝野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