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玉棠则是别过头,默默闭上眼睛,一脸不忍直视。
感受着玄铁贴在身上,透过里衣,传来的阵阵凉意,风行珺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出于对危险的感知,他回头往后看了一眼。
见风行羚手握玄铁,正不断在自己身上比划着,哪里还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瞬间三魂七魄都要吓飞了。
在恐惧的加持下,他爆发出巨大的潜力,用力挣开傅玉棠的双手,然后一个翻身,将风行羚推开,“呸呸”吐出嘴里的糕点。
看着面前的“采菊二人组”,心里一阵后怕。
忍了忍,忍了又忍,最后实在没忍住指着二人,跳脚骂道——
“你们,你们二人简直、简直是猥琐至极,狼狈为奸,罪不可恕!
一个是朕的亲兄弟,一个是朕的结拜兄弟,朕掏心掏肺对待你们,一心为你们着想。
可你们却、却如此心狠手辣,猥琐卑鄙,满脑子污秽思想!
光天化日之下,在御书房这种严肃庄重的地方,还企图对朕图谋不轨,玷污朕的身体。
你们、你们狼心狗肺,枉费朕对你们这么好!”
他的小菊花二十几年来,兢兢业业工作,老实本分,从来没有逾矩的行为,招谁惹谁了,以至于他们要这样对它穷追不舍,加以迫害呢?
“你们实在太过分了!”风行珺生气道。
见他一脸怒不可遏,风行羚皱眉道:“皇兄,你这是恶人先告状,恼羞成怒了吗?”
傅玉棠在旁疯狂点头,指着玄铁,摆手道:“皇上,物证都还在呢,你就不要再色厉内荏地掩饰啦……”
“物证?”风行珺愣了愣,顺着傅玉棠所指的方向看去,不解道:“这是朕送给你的生日礼物啊,有什么问题吗?”
“皇兄,你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
风行羚没忍住翻了一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谁会送个角先生给好兄弟,还邀请好兄弟一起试用的?
我看你是真的病得神志不清了。
这样吧,今天阿棠也在,咱们一起去太医院散散步吧。”
语毕,朝傅玉棠使了个眼色,打算二人携手,合力将风行珺叉到太医院,让太医好好治一治。
风行珺闻言,顿时急了,再次挣开二人的禁锢,郑重申明道:“朕没病!一点病都没有。
至于你说的角先生……”
他不是不通人事的傻子,自然知道那是什么。
可这玄铁明明就不是啊。
“这是朕给阿棠设计的护身武器,不是什么角先生啊!
不信你们看……”
伸手抓起玄铁,风行珺按动上面的小机关,示意二人看清楚,瞧仔细了。
随着一阵轻微的机括声响起,原本玄·棍子·铁的一端,突然之间,犹如花瓣般缓缓绽放,露出了锋利的剑尖,寒光四射,锐不可挡。
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拉伸,一寸寸地延伸开来,直至其长度与常人手中长剑的标准无异。
雕刻着繁复花纹的玄·棍身·铁则是化作了剑柄,流转着淡淡光芒的金属质感。
反派她摆烂后,依旧权倾朝野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