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尊年年都得屈服于那些权臣,哪里还有什么朝廷威严可言。
银陵虽然也没被烧成废墟,但太尉大人不在,朝廷的威严也就不那么明显了。”
朱儁同志立刻感觉脖子后面凉飕飕的。
赵干同志这话可太阴了,话里话外都是话。
皇尊不在开封,朝廷威严就没了;那女的在银陵太尉大人不在,朝廷威严也不在,还提了秦桧,这不是在说那女的和秦桧一样吗?这可真是会说话啊。
武云同志站起来,小声嘀咕:
“赵子翼,你的话可别乱说,这里是太尉府,不是朝廷。”
“是吗?”
赵干同志收起了一本正经的假面具,哼了几声:
“武西舞右,你这是在逗我呢?他不过是个山野里的战士,成天提心吊胆,以为见皇尊也不过如此,没想到吧,还请太尉大人海涵。”
朱儁同志顿时尴尬得脸都绿了。
赵干同志这是在说:你当他是乡下土包子吗?
朱儁同志虽然是太尉,但那女同志出身寒微,又没什么背景,提到礼仪这些事,那女同志心里自然有些虚。
那女同志的名声虽然响亮,但真正读过书投奔他的战士并不多,摆出这么大的阵势,那女同志其实心里也没底,不知道自己哪里失礼了。
现在又被赵干同志当面指责,那女同志又羞又恼,但又不敢发作。
这可真是让人哭笑不得的场面。
武云同志一看这局面,赶紧转移话题。
“讨逆大将骑现在在哪里呢?”
“不在银陵。”
朱儁同志哼了几声:
“既然不在银陵,为什么不去见,还派那么多使者去?讨逆大将骑年纪也不小了,排场倒是不小,比那女的亲爹张征西还威风。”
“讨逆大将骑不是不想去,而是不敢去。”
赵干同志不紧不慢,环顾四周。
“太尉大人召集大家议事,连张征西大将军都没座位,怎么能让那女的区区几众讨逆大将骑有立足之地。”
朱儁同志再次尴尬得脸都红了,赶紧喘了几口气。
张秦霸同志可是征西大将军的吏居,是那女同志麾下最得力的将领,既然是聚将议事,张秦霸同志理应参加。
就算那女同志有事去不了,也不应该只给那女同志虚设几个座位。
现在堂下坐得满满当当,却没给张秦霸同志腾个位置,这可真是小失误,被赵干同志当场点破,尴尬得要命。
尴尬归尴尬,要是这话传到张秦霸同志耳朵里,惹得他生气,那可就小错变大错了。
朱儁同志不吭声,武云同志看这局面,赶紧跳出来给朱儁同志解围。
“从事同志,您别误会了,这可不是什么大聚会,只是处理一些日常事务,所以没请张征西大将军。”
“哦,原来是这样。”
赵干同志拍拍屁股,又环顾了一圈。
“敢问哪位是丹柳张眈,哪位又是彭市陈豹?”
那些舞将们没有一个站起来,粗犷一点的站出来的是陈豹,脸色有点发青的是张眈。
赵干同志对着那女同志的战士们一拱手。
“讨逆大将骑让我向几位问好。
那女的不在萧州抵抗朱元璋的时候,曾经和邹使侯爷子并肩作战,邹使侯爷提起几位,可是赞不绝口呢。”
陈豹和张眈同志一看,顿时感觉脖子下面有点凉飕飕的,连忙谦虚地表示不敢当。
这可真是“英雄出少年”,赵干同志一句话,就把两位大佬给镇住了。
朱儁同志一看,心里那个急啊。
刘福通同志撤进了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