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即使痛心也只能先忍着,她要陪伴在白子显身旁。
服下药没多久,白子显哆嗦着醒来。
他一脸茫然不知所措,“好难受,我这是怎么了?婉清,我怎么躺在这?”
白子显药嗑多了,记忆只停留在昨晚喝醉之前,之后就不懂了。
现在他只觉得浑身剧痛,上也痛下也痛,好像还有什么东西扎着自己下边。
“快扶我起来,什么东西扎着我那处地方了。”
白子显正在挣扎起身就被黛婉清按住了,“王爷,你伤到了身子,大夫正在给你诊治,切不可乱动。”
“我这是怎么了?!”
总觉得大腿凉嗖嗖的,哪哪都不对劲。
老大夫端着一碗刚熬好的药回来,“夫人,把这药也给侯爷喂下吧,然后我给侯爷取针。”
白子显下身盖着一层纱,不压针的同时,还能遮着点,谁叫黛婉清非要陪着,不遮不太好。
黛婉清接过老大夫手中的药,用汤匙搅动轻轻吹气。
“侯爷,来,药要趁热喝~”
黛婉清声音里夹杂着哭腔。
白子显现在这样都是她害的,她哪敢正面回答问题。
现在后悔也已经晚了,只想想办法补救。
白子显一脑子问看,黛婉清这问不到,他就看向老大夫。
“我到底是怎么了?!大夫你说!”
老大夫支支吾吾,“侯……侯爷,您这是……合欢散吃多了……又没能及时宣泄,这……这……以后只怕会……会……早……泄……”
?′°︿°?
老大夫尽量表现得正经一些,悲伤一些。
哎,
吃什么不好吃那么多春药,玩过火了吧,以后吃多少春药都木有用咯。
老大夫至今为止都不知道白子显怎么吃了这么多的春药,只当他这是玩什么闺房之乐想要持久,结果把自己吃坏了。
可怜,年纪轻轻就要当太监了。
那玩意以后有和没有,没什么太大的区别了。
“合欢散?!本侯爷几时吃过那东西?我需要吃吗?!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早泄?!!啊?!!”
白子显不敢相信这个事实,他昨晚喝酒之前还好好的,怎么一觉醒来就成这样了?
“说!是谁谋害本侯爷?!我定要杀她的头!”
“侯爷……侯爷你先别激动,我们先把药喝了吧,大夫一定能治好你的,这个大夫要是不知道,我们就去求皇上恩准御医来给我们诊治,一定会有办法的,一定会的!”
黛婉清拿着药碗的手都在发抖,她犹豫着到底应该怎么把事实说出口。
快穿:报告宿主!功德又在倒退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