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傍身。这几百年养尊处优,所见之人皆对他恭恭敬敬。
即便是此刻身处牢笼,也仅仅是被封印了灵力。并没有遭受过多为难,哪里受到过这种屈辱?!
一时间,沈廷州铁青着脸就要怒骂。而念璎更是干净利落的一根毒针定在了沈廷州的眉心。
带来痛苦却又并不致命的毒素涌入,沈廷州想忍受却又忽视不了这个钻心刺骨的剧痛。
仅仅片刻的时间,沈廷州便浑身剧痛的趴跪在玄音的面前。一双眼睛却怒气翻涌的盯着玄音。
目睹着他这副模样,玄音很是放肆的勾了勾唇角。心底对念璎的表现甚是满意。
不错,念璎跟自己不说心有灵犀吧。至少能省了自己很多口舌啊。
而且念璎自幼被母亲虐待。对于沈廷州这样的父母,说不迁怒都是假的……
想罢,玄音淡笑道:“这么好的荣幸,怎么不见你自己付出呢?一个靠夫人帮衬才成为首辅的家伙,哪里来的底气说这话?”
说完,玄音向着血雀和念璎点点头:“血雀哥,这个人你帮我看好。念璎,你跟我走。”
待到二人应下,玄音便闪身离开了牢狱。
走在人群行色匆匆的大街上,念璎拿着收集来的所有消息一字一句清晰可闻的念给玄音听。
“沈廷州,早年与青鸾附灵的继承者阮妍相知相识。喜结连理后育有一女,名为沈凝心。后来他一路成为昊岚国首辅,与游明国关系密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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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于游明国关系缓和后的十几年,沈廷州的夫人就突发疾病,极速恶化。短短几年便撒手人寰。”
“数月前,沈家发生了一场大火,将省首府的书房全部烧成灰烬。死亡了一位仆人。本人当时未在家中,而其女沈凝心也在那一夜离奇失踪。”
“……”
后面念璎所说的那些话,玄音就没再仔细听了。思绪便定格在了那场来源于沈家的火灾。
“一个灵侯境强者的家中发生火灾。而且恰好是在文献重要的书房,且只烧死了一个仆人。有意思。”
一边走着,玄音平静开口:“或许沈凝心是自己跑出去的。但后来肯定又发生了别的事,导致她遇见了危险。”
“否则现在沈家上下锒铛入狱。就算她再怎么恨沈廷州,也不可能躲起来视而不见。”
她就是这样一个别扭而顾全大局的人。
从见到自己的第一面开始,沈凝心的人生信条就是为了振兴家族,虽然这根本就是不属于她的担子。
看着玄音将沈凝心性格摸得一干二净,念璎目光动了动。忍不住问道。
“玄音大人,您身为队长照顾殷悦我可以理解。但为什么要来管沈凝心?”
“她明明跟你做对了那么多次,您这番做法,实在是让念璎无法理解。”
闻言,玄音回头看着念璎。良久之后勾了勾唇角:“如果沈凝心现在遭遇了你在地下城时的经历,而你又在一旁,你会怎么办?”
听到这话,念璎的脚步瞬间定格在原地。脑海中不堪入目的过去也极速涌出。
“她确实跟我做对,但我不需要一个陌生男人用那样肮脏的方式替我出气。我也是女生,所以我觉得恶心。”
真是搞不懂为什么有女人会认为让自己的对手失贞,自己就赢了。
搞不搞笑?恶不恶心?
究竟多么没本事,才需要靠对手失贞来凹凸自己?难不成除了贞洁,其他的比不过人家?
退一万步讲,修灵界所谓的贞洁和男人的赞美。比得过手中实打实的力量吗?如果比不过,那失去了又怎样?
玄音最厌恶的便是这种曲线胜利。
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