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认的。”
胤祥一滞,他是疑心马尔汉和清婉说过什么,这才有此一问,本以为清婉会避重就轻的略过,哪想她的回答这么不客气。
他打小就让人捧着长大,内里也实在算不上什么软和好性,只是叫天潢贵胄的身份压着养出了一身所谓的好涵养,也因此不会把对着下人的那骨子盛气凌人的样子带到周边人身上。
这会叫清婉这么一堵,也有些气恼,可一抬头看见清婉一副我很委屈的样子,又想到成婚第二日意安的话,心下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倒是把火气也压下去了,以低不可闻的声音啧了一声道:“好大的气性。”
他歪着头仔细打量了清婉好几眼,很好,没哭,放下心来:“我也只是问问,并没有怪罪你的意思,你能想到拒了惠额捏的话和送来的人,也算是解决了我的麻烦。
至于你说的人,等选秀的时候,自然有人进来,不过你需要辛苦些把人看好了。 ”
清婉知道他的意思,只怕这些人未必就是胤祥自己去求的,更说不好是怎么挑出来的,所以她也慎重的应了一声:“爷放心就是。”
胤祥见她又恢复这副平静无波的样子,再叹了一口气,道:“你休息吧,我去别的屋。”
等送走了胤祥,木香进门时,看到的就是清婉靠在床柱子上发呆的样子,走近了,温声问道:
“福晋可是不舒服了。”清婉的月信刚好就是这几日,所以木香才有这么一问。
而适才也是因为她每当这几日脾气就有些冲,一时没有忍下来。
清婉缓过神来,道:“没事,犯困呢,爷走了,咱们就休息吧。”
木香也没再多问,替她放下床幔,又吹灭了蜡烛这才出门。
眼看没有几日就要出发了,清婉干脆把除了睡觉之外的时间都泡在了意安处。
清宫之不逢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