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想找也找不到。老李,那个时候李老革命还批了条子,咱们还去了陵园,核对信息,但是不好找呀,以前很多人不识字,到了部队上有的又改了名字,人的名字一改,部队又改编,确实不好找。
剑锋道:“我爷爷这些年,一直挂念自己的老战友,心心念念的就是以前的事,老人老了,就这样。朝阳,这个老人现在怎么样,好些了没有”。
我说道:“人是恢复正常了,但是人的政策一直没落实,没见到钱那?”
张叔看着我,又扫了一眼桌子上的大家,说道:“不可能吧,我今年年初还签了字,我有印象,这样,你回去查一查资料,社事办有底子”。
李剑锋道:“不会被人把钱给扣了吧,这个钱要是都敢扣,朝阳,你可得严查重办啊”。
我点了点头,道:“这件事我一定弄清楚”。
晚上到家,晓阳长舒一口气,说道:“我看以后人越多要话越少,虽然没什么外人,但还是要注意呀,你看,在桌子上又扯起了齐江海,隔墙有耳不是空话”。
晓阳,你是不是谨慎地过了头,都是咱们一个战壕里的朋友。
晓阳道:酒换酒、茶换茶,但是战壕里的朋友还有朋友,咱们是过了嘴瘾,但是你能保证朋友的朋友会守口如瓶?宁做蚂蚁腿,不学麻雀嘴。我告诉你城关镇复杂,我都没搞清楚里面的关系。大家都是在县城里,传来传去就会传到人家耳朵里。你现在想想,友福和文静的事,都不知道到底是不是齐江海干的,你说不小心行吗?”
齐江海啥时候来?
今天艳红部长已经找我谈了话,算是通了气,明天报到,艳红部长送过来。
刚才你咋没说齐江海要过去了?
笨蛋,这事我能拿到酒桌子上去说?公是公,私是私,他还没来,要是因为咱们多嘴有了变数,你说咋收场。
齐江海既然能找到齐专员,为何满江不亲自来送?
晓阳一边去了里屋,一边换了睡衣,道:“满江部长是何等的机灵,老齐在地区,话语权不重,咱钟书记又最看不上搞小动作的人,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是满江部长心里懂,齐江海的关系和老齐五竿子才打的着,这事没必要他亲自出面。
我看着晓阳,说起话来从来不拖泥带水,考虑问题从来是比我多想一层。我看着已经换了睡衣的晓阳,小腹已经隆起,但是此刻的晓阳依旧是衣如粉黛,面若桃花,看起来别有一番韵味。看不够,实在是看不够。
第二天,组织的副部长姜艳红就把齐江海送到了城关镇,没有开全体的干部大会,只是一个班子的见面会,宣布了县里的文件,齐江海任城关镇的副书记。
齐江海虽然年轻,但是为人还是老练,班子里的人都争相与齐江海握手,晓阳到了城关镇,也没有这个待遇。晓阳暗道:“齐江海在城关镇待的时间不算短,以前就是城关镇党政办主任出去的,看来去了工业园区和这里的人也没断了联系。”
送走了艳红部长,晓阳就组织开了党政联席会,因为孙友福还没有到任,党政联席会就可以把两套班子的人拉在一起把工作研究了。
第一个自然是对齐江海的到来表示欢迎。第二件事是准备启动爱城卫生活动,对县城驻地的范围开展卫生大扫除。晓阳道:“这事牵扯广,咱们定下来之后,还要去县里汇报,不仅咱们动起来,县里各单位也要各人自扫门前雪,分片包干。”对于这项工作,大家倒也没什么意见,毕竟扫地的活不花钱。真正干活的也不是自己,没有必要为了这件事,驳了镇长的面子,虽然镇长的前面还有代理两个字。
晓阳道:“既然大家都同意,张镇,这件事你来牵头拟定报告和方案,到时候我们一起到县里找钟书记汇报。”
张镇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