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沉思了会道:“第一次是错误,第二次就是一种选择了。钟书记在的时候常讲,革命要靠自觉。但现在看来我们的队伍里不少同志并不自觉啊。也不知道这次建筑公司的事是否涉及伍建,你可要知道,伍建的编制其实还在县建筑公司,那里是他的老根据地。”
说罢,吴香梅端起了茶水,轻轻地吹了一吹,小小的茶杯里也泛起涟漪,抿了抿嘴,那一抹红唇也就湿润了些。又道,还有一个事,比较棘手,红旗县长昨天给我说,高粱红酒厂的建设,有其他建筑公司想来参与,让咱们正确对待。
县建筑公司?不是都说好了,他们不来了。
不是,是从外地来的一家建筑公司,具体的他们会和你对接。
为啥他们都想盯着咱们的高粱红酒厂?
吴香梅感叹道:高粱红酒厂的钱是卷组的,一百多万的项目,不用审计,没人监督,上哪里去找这样的项目。
又闲聊了工作,吴香梅看了看表道,岳峰副书记,应该不到咱们安平来了。
而在秀水,岳峰副书记在县委书记邓牧为、县长郑红旗和县委副书记岳峰的陪同下,来到了田间地头,抗旱一线。这次的主要汇报人,既不是邓牧为,也不是郑红旗,而是县委副书记、县委农业委员会主任魏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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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魏昌全熟悉地介绍着乡镇抗旱工作,岳峰心里颇为满意。岳峰在行署任常务副专员的时候,算是地委书记周鸿基的一员干将,私下里俩人的关系也很好,所以担任周鸿基秘书的魏昌全与岳峰的关系相比于其他领导,在感情上和工作上都要亲近一些。
岳峰本以为魏昌全到了县里,会有一段时间的水土不服,看邓牧为和郑红旗两人甘当绿叶,都主动地为魏昌全站台,岳峰对魏昌全的能力又有了进一步的认可,心里暗道,这个小魏,实属不一般啊,能够搞定书记和县长,特别是邓牧为这样的老资格都甘当绿叶,就不能说邓牧为是看在了周鸿基的面子了。毕竟以邓牧为的关系和背景,在地区可以不给任何人面子。
岳峰当了分管党群人事的副书记之后,也是内敛了不少,不再像担任常务副专员的时候如此的直接,一路上看到土地干瘪,麦苗枯萎,表情上都带着忧愁,一路上都在听在看,并未做什么具体的指示。
到了秀水,也是到了吃饭的时间,岳峰看到满桌子的地方特色,颇为惆怅地道:“都说打仗的时候,前方吃紧,后方紧吃,如今啊群众在抗旱,咱们这里大鱼大肉,这不好吧”。
做出这样的安排在往常实属正常,只是今日的时候,刚刚从田间地头回来,大家的心情还是略带沉重。
邓牧为看了看道:“领导啊,按说这样的标准,是高了一些,但是这样的安排是做拍板决定的。岳书记代表地委和行署,来看望我们的干部群众,我们心里感觉到温暖啊。现在的形势虽然紧张,但这顿饭还是管得起的。领导,就是批评也要吃饱了饭再做批评”。
见邓牧为都如此说了,岳峰也就没有再坚持,毕竟坚持下去一个是扫了大家的兴,第二个则是让牵头的魏昌全下不了台。一行两桌人吃着饭,自然就会聊到工作。岳峰道:这次抗旱,省地两级都很重视,省里紧急拨了救灾款,地区也有配套的政策,县里不能只依靠上级,也要拿出实实在在的措施,投入到抗旱工作中啊。
此话一出,陪同考察的地区农业局局长史国宇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的紧张。
邓牧为道:哎,岳书记,刚刚没给您汇报啊,这次抗旱的全部投入,全部是县里的,红旗,昌全,我怎么没听你们说省地两级的补贴那?
郑红旗马上道:哎,昌全,这笔钱到县里了吗?
魏昌全看着桌子上众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自己,不慌不忙地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