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比如超过 5 万元,那就得用户本人携带身份证去银行柜台办理取款业务。
如此一来,就算答应给歹徒 50 万,他们要想拿到这笔钱,也得花费很长时间和精力,这就为他父子俩脱险争取了充足的时间和空间。
而走投无路的歹徒,最终的目的就是为了拿到这笔钱。
他们拿不到钱,父子二人暂时就不会有性命之忧。
这般一通胡思乱想,不知不觉天就亮了。
早上一上班,侯澎湃就让财务准备两张各有 50 万的银行卡。
他把一张放进包里,另一张套上防压防水的塑封袋,藏在皮鞋鞋垫的夹层里。
这也是侯澎湃的过人之处。 也是他多年来的一个小秘密,一个不为人知的藏匿之地。
这些年,他的每双鞋垫都是定制的。
纯棉鞋垫足底的足弓处,也就是脚掌中心的凹凸处有个夹层,专门用来藏银行卡、支票等重要票据。
既不影响走路,又不容易被人发现。
做好准备,侯澎湃独自一人前往机场,心中充满了忐忑。
他知道,这一去,可能会面临前所未有的危机。
但他做梦都没想到,此行竟然遭遇了有生以来最大的灾难,差点把命丢在沈阳,可谓是九死一生。
中午抵达沈阳后,侯澎湃没有急着联系这帮歹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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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是来到侯小宇的校门口,来来回回徘徊了一个多小时。
最终,他还是没勇气走进学校的保安室。
他清楚,一旦踏进保安室,就相当于报警了。
学校这两天一直在联系他,催他尽快来校协助处理儿子欠债的事儿。
他实在不敢拿儿子的性命去冒险。
忧心忡忡的侯澎湃离开学校,居然拦下一辆出租车,来到辖区公安局。
他坐在公安局大门对面的马路上,那双脚就像被千斤重的铁链锁住了,怎么都迈不动。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他终于拨通了歹徒的电话。 他坚决要听听儿子的声音。
歹徒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把侯小宇嘴里的毛巾扯了出来。
“爸、爸爸……你、你、你在哪、哪儿啊……” 电话那头,儿子沙哑的声音时断时续的,仿佛随时都会断气。
“给你最后 3 小时,还不到的话,你就等着给儿子收尸吧。”
孤注一掷的歹徒撂下这句狠话,把地址给了他。
侯澎湃的心如刀绞。
他放下手机,又犹豫了将近半小时。最后望了一眼公安局的大门,还是招手拦下一辆出租车,前往指定的地方。
直到下午 5 点 40 分,侯澎湃才来到那家旅馆。
一进门,就看到侯小宇被绑住手脚,嘴里塞着一块破毛巾,被扔在桌头柜边的角落里。
他冲过去,抚摸着儿子那张满是泪痕的脸,心疼得不行。
一把扯出他口中的毛巾,哽咽着说:“他们没打你吧?”
旁边两个人立马围了过来,匕首直抵侯澎湃的后脖颈,“都给我小声点,被人发现了你们都得死。”
侯小宇被绑在这儿已经一天一夜了,这期间只吃了两碗方便面,啃了几个冷馒头,上厕所都被人拿刀逼着。
他满心恐惧,万分懊悔,多次从噩梦中惊醒。 “爸,我知道错了!你快把钱给他们,带我回去吧。”
话音刚落,又被人用破毛巾堵住了嘴。
三个人上前架起侯澎湃,让他坐到沙发上。
那把尖刀一直抵在他的后背,侯澎湃已经感觉到刀尖刺破厚厚的羽绒服,划破皮肉的疼痛感。
“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