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凡是能够下肚的东西,价格都在涨。在最高峰时期,各种副食品的价格,黑市价格同样会飙升五十倍。
“文轩说的对,是应该提前做点准备。既然现在能和票贩子接触,那我也得多买点粮票。”
范鸿简扭头对谭绪平说道:“回头我去银行取两百块钱拿给你,你买粮票的时候,顺便帮我也买了。”
“行,我尽量多给你换一点全国粮票。”谭绪平说道。
岳文轩特别提醒,“还是要特别注意保密,在票贩子手中买粮票这件事最好谁都不要告诉,尤其是你们的同事,更要做到守口如瓶。
万一被单位里的有心人知道了这件事,说不定就会被写成材料,以后很可能就会是很大的把柄。”
现在的风气还不像以后那么严,有些人也就没有意识到保密的重要性。
等到以后,那些工资高的人在这段时间的一些违规行为,就会成为让人痛恨的证据。
比如在明年黑市价格最高的那段时期,个别工资高的人可能会花五十元买只鸡,三十元买斤猪肉,这就太让人痛恨了。
以后形成了材料,这就是罪证!而且一经披露之后,很容易引发公愤。
类似于这样的材料,岳文轩在前几世当中见过的和听过的实在是太多了,他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所以才会特别提醒大家要注意保密。
范鸿简表面上嘻嘻哈哈的,实质上却是一个很谨慎的人,他也赞同道:
“文轩说的对,私下里购买粮票毕竟是违规的行为,肯定要注意保密,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平日里咱们都得注意这一点,千万别说漏了。”
谭绪平和聂宪璋自然也都表示赞同。
等点完菜之后,岳文轩对谭绪平说道:“老谭,你家里遇到了这么大的困难,作为朋友,我们肯定要有所表示。”
说这话,岳文轩从兜里掏出一沓票证来塞到他的手里,“我的条件比你们都要好一些,千万别和我客气,踏踏实实的收下就好了。”
关系太亲密了,谭绪平也没和岳文轩客气,当着他的面数了数手中的这些票证。
数量还挺多,全国粮票有二十斤,另外还有三张十元的侨汇券。
虽然不想说客气话,但谭绪平还是说道:“你刚刚给了我们每人二十元侨汇券,现在又要搜刮这么多,你交的朋友要都是我这样的,多大的家业都得被你败光了。”
岳文轩无所谓的说道:“败光了怕什么?像咱们这些有技术的人,最不怕的就是败光家业,只要有医院在,咱们就不愁吃不上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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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我手里的这些票证也没必要攒着,现在正是最困难的时候,这些票证用在当下才能发挥最大的作用。
困难毕竟只是一时的,早晚都会过去,我想时间应该不会太长,顶多也就一两年时间。等渡过了难关,生活恢复了正常,这些票证基本上也就起不到多大作用了。”
“文轩说的对,别和我们客气,如果朋友有困难的时候不能帮上一把,那还能叫朋友吗?”
聂宪璋也掏出几张粮票来塞到他的手里,“我没文轩的本事大,就给你凑了二十斤地方粮票,你可别觉得我小气。”
虽然谭绪平收下了岳文轩的心意,但却不想收聂宪璋的赠送,他把手中的粮票重新塞回到聂宪璋的手里,深情认真的说道:
“文轩是咱们几个朋友当中的土豪,有困难不找他还能找谁?”
谭绪平看到范鸿简也掏出几张粮票来拿在手里,显然也是准备送给他。
他瞪了范鸿简一眼,继续对聂宪璋说道:“如果没有你介绍的票贩子,我肯定不会拒绝你们两个的心意,毕竟我是真的有这个需要,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