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没看懂陆天明在做什么,就像胡三春这样,认为他莫名其妙。
也有很多人防备自己,毕竟抚宁侯、宁阳侯就栽在‘好色’这件事上。
人家都摸准你的脾气了还演戏,毫无效果。
东英楼独坐了一会,陆天明还是认为自己基础薄、要同时做的事太多,难免有点杂乱,脑子想什么别人不清楚,容易误会。
就像招匠户,多数人认为自己是穷鬼思维,穷亲戚抱团取暖的卑贱想法,会嘲笑自己舍近求远,不巴结国公府,穷鬼能帮你做个屁。
切~
没法解释。
陆天明天黑之际从东英楼出来,依旧不回别院,来到外城。
牛氏商号顶层,刘妞妞听说陆天明又来了,顿时害怕又慌张,还有一股强烈的反感。
这混蛋搞乱辈份,一定是个色鬼,估计国公府也不得不认,家丑不可外扬,他若要自己,是打晕呢,还是打伤?
这个念头让她在顶层后院踌躇不已,还是下蒙汗药睡觉吧。
陆天明站三楼看了一会院内的情形,感觉这里很放松,院里的伙计不认识他,该干嘛干嘛,充满人间气息。
顶层每个人又都知道他的身份,对他战战兢兢,充满绝对的服从,结合起来就是江湖庙堂的感觉。
那句歌词是这么唱的,我站在风口浪尖,紧握住日月旋转,愿烟火人间安得太平美满…
嗯,有那点意思了。
摇着扇子,一脸轻笑来到后院,坐到主位后,房内只剩下刘妞妞,这眼神好奇怪,冷冽阴毒。
下人敢这样对主人?倒像老子对你用强了。
“我刨你家坟了?干嘛恶狠狠的?”
刘妞妞惊呼一声,才发觉自己一直不在状态,慌张低头,“老爷说笑了。”
陆天明疑惑起身,摇扇子绕着她转了一圈,刘妞妞没有害怕,但他两脚不动,如同不倒翁的似得,骨头丝滑柔顺,保持距离躲了一圈。
全身对自己掩饰不住的嫌弃,陆天明对她的想法不以为意,但惊奇盯着她的双脚,突然闪电一脚踹了出去。
男人使铁板桥必然是个连续动作,刘妞妞也是,但她没有附属动作,向后一闪,双臂如翅,两脚如钩,转了半圈瞬间站直。
“老爷为何动手?”
陆天明没有回答,突然旋转,大力侧踢…
一脚踢空。
我勒个去,差点收不住劈叉。
刘妞妞才反应过来,快速解释道,“老爷,妾身练的是燕子功,不为对战,只为躲避。”
陆天明眼神一亮,回想了一遍她的动作,双手始终对称,果然是燕子功,顿时一脸揶揄道,
“二元一环燕子功,提高爆发力、协调性、柔韧性,确实不为对战,且极难练成,容易扭伤拉伤,一旦练成,就是鼓上蚤的本事,盗贼界的无上功法,刘掌柜原来是个盗贼,哈哈,有点意思。”
刘妞妞像是突然受到了侮辱,两眼闪过一丝厉色,陆天明又对她摇头,一脸可惜,
“但你双手白皙,手腕光滑,显然没什么作案经验,吃苦练燕子功做什么?这功法小时候应该经常在横木或水缸边沿练习吧?京城有第二人会吗?我很好奇,你从三楼跳下去会不会受伤。”
刘妞妞听完他的话,终于有了点思考,但她更吃惊另一件事,因为她才发现陆天明与上次完全不同,上次像个奸诈的力夫,两腮无肉,一脸阴狠,这次…潇洒如意?
若非发型难看,的确是个贵公子。
“老爷上次真的受伤了?您完全不一样了。”
陆天明一愣,想起来她只在国公府住了一晚,哼哼一笑道,“上次你见到的是脱水后的我,如今的我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