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物属于你的,如今皆需物归原主,莫要心存私念,以为可暗中侵吞。此等物件皆已记录在册,倘若缺失丝毫,你与你父亲的清誉便将毁于一旦。”陈氏怒目圆睁,愤然盯着自己的女儿,言辞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绝。
她此刻为何四处翻寻,皆因那可恶的宋娇竟胆敢出言威胁。
一想到此,陈氏心中便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怒火。
陶清歌闻言,秀眉微蹙,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解:“究竟所为何事,竟至于此?”
陈氏将事情原委细细道来,直听得陶清歌银牙紧咬,怒意横生:“难道眼下唯有悉数奉才行吗?”
此言一出,她心中不禁泛起阵阵苦涩。若真如此,她的嫁妆岂不是要大幅缩水?
“娘亲,我是您亲生骨肉,您怎能眼睁睁瞧着我所拥之物日渐减少?”陶清歌言辞恳切,眼中闪烁着不甘与无助。
陈氏无奈地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那又能如何?难道你愿意身败名裂,亦或让你父亲也受牵连,从此娘家再无法为你提供任何助力?”
一席话,让陶清歌瞬间陷入沉默。
她深知,若真走到那一步,后果不堪设想。
虽然心中对宋娇的怨恨愈发深重,但念及自己前世的辉煌与荣耀,这点委屈似乎又显得微不足道。
“罢了,拿走便拿走,我无所谓。他日,我定会重新夺回属于我的一切,甚至更多。”陶清歌眼神坚定,语气中透露出对未来的无限期许。
而此刻,宋娇正悠然自得地坐在闺房之中,望着系统屏幕上的母女二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哼,还真是异想天开。”
恰逢此时,单叶推门而入,声音柔和如春风:“小姐,您交代的事情已经办妥了。如今街头巷尾都在议论二小姐的所作所为,明早更有人会将她所言公之于众。”
宋娇轻轻放下手中的茶盏,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若传播速度不够快,那便不惜重金,定要让它传遍每一个角落。”
单叶心领神会,恭敬地答道:“奴婢即刻去办。”
翌日清晨,天刚破晓,整个京城便陷入了沸沸扬扬的议论之中。
无论是大街小巷,还是侯府内院,人们都在热议陶清歌的所作所为和所言所语。
陶父显然也已被那些风言风语所扰,他神色凝重,立即将府中众人召集至正厅。
他的目光如炬,逐一扫过在座每一个人,最终定格在宋娇的身上,那眼神中既有审视也有疑惑。
宋娇缓缓抬眸,眼中闪烁着坚定与无畏,她毫不退缩地与陶父对视,“爹爹如此看着女儿,是何用意?莫非爹爹也认为这些流言蜚语是女儿所为?”
“前几日女儿已提醒过爹爹,如今有多少双眼睛正盯着侯府?妹妹或许懵懂无知,但爹爹您难道也不明白吗?”
她心中暗自冷笑,即便真是她所为,那又如何?
没有确凿证据,谁又能奈她何?
陶清歌此时显然还未察觉到事态的严重,她依旧认为这只是些无足轻重的传言,于是轻描淡写地拱手说道:“爹爹,您何必为了这些坊间传闻而大动干戈?他们不过是些平民百姓,又能掀起什么风浪呢?”
陶父听后,脸色瞬间铁青,他猛地一拍桌案,站起身来,毫不犹豫地给了陶清歌一巴掌,“孽女,你看看你做的这些好事!”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充满了愤怒与失望。
“你是觉得为父的日子太过安逸了吗?”陶父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痛心与无奈。
陶清歌捂着火辣辣的脸颊,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她颤抖着声音说道:“爹爹,您竟然为了这些流言蜚语就打我?您以前不是这样的,您以前那么疼爱我……”
她回想起往昔,父亲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