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这血流得可真不少,不过无妨,少一根手指并不妨碍日常生活。”
那男子剧痛难忍,身体不住地抽搐着。
老管家双眼布满血丝,怒目圆睁,语气坚定地说:
“老奴未做过的事,你们休想屈打成招!”
穆欢闻言,只轻轻一笑,吩咐道:
“文墨,将他儿子的子孙根切掉,看看他是否还能嘴硬。”
老管家急得大汗都出来了,连忙喊道:“文墨,我要见公子。”
文墨冷哼一声道:“公子没空,你可以去夫人面前赔罪。”
穆欢连眼皮都未曾抬起,平静地吩咐道:
“文墨,我到门口去等,动作麻利些,这样血可以少流一点。”
说罢,她不紧不慢地朝着门外走去。
文墨二话不说,伸手便开始撕扯那人的裤子。
那男子躲闪不及,只能扯着嗓子大喊:
“爹,您怎能如此狠心?难道丝毫不顾及儿子的性命吗?”
穆欢一脸漠然道:“他未必就是你的亲生父亲。”
听到这话,那男子愈发焦急地喊道:“爹啊,您可只有孩儿一个啊!”
文墨懒得听他废话,三下五除二将他脱得一丝不挂后,拿起小刀,作势就要朝其下身划去。
就在这时,老管家面如死灰地开口:“你快放过他吧,我说便是。”
穆欢闻言顿住脚步转身。
文墨则拿起裤子给那男子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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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快说!”
老管家低垂着脑袋,唉声叹气道:“老奴确实未曾谋害公子。”
穆欢冷笑道:“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老管家赶紧道:“至少老奴没有直接对公子下手,只不过在林姨娘面前多嘴说了几句而已。”
穆欢问:“哦?哪几句话?”
元庆心虚地低下头,浑身颤抖不止:
“说……说……公子先天不足,如果不慎碰了极寒之药,就会……就会缠绵病榻。”
穆欢追问:“还有呢?”
老管家道:“没有了。”
穆欢轻笑一声:“林姨娘就那么傻会听你的话?她难道不知道这件事情的后果吗?”
老管家呐呐道:
“当时公子正好考上秀才,林姨娘很生气,觉得大公子越优秀,老爷就越不待见小公子。
人一旦失去理智就容易冲动行事,也完全没有考虑后果。”
穆欢又问:“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老管家低下头,有些愧疚地说:
“当时,我儿子输了一笔钱,秦枝就把铺子里的钱挪用了。我没有办法填上窟窿,只能出此下策。”
文墨在一旁催促道:“继续说下去!”
老管家接着说道:
“我只是想让公子生一场病,夫人就会去照顾公子,这样夫人无暇顾及铺子的事,也就不会来查账了。
我真的没有想到会造成如此严重的后果……”
穆欢闻言,觉得无比讽刺,心中悲痛至极。仅仅是因为亏空了一笔钱,就害得一个天之骄子从此缠绵病榻。
风光霁月的贵公子本该拥有绚烂多彩的一生,却被人害成了一个弱不禁风的病秧子。
这些人的心思何其歹毒,竟然舍得对那样好的裴笙下手。
人笙得翼,须贪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