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是残了,一把手枪,就是一个孩子拿了只要能扣动扳机,那玩意儿就是个大杀器。”叶语笙说道。
“绝对不可能是二伯!”司伯棋还是那一句,他盯着司伯夷的脸一字一句的说道,“大哥,绝不可能是二伯。”
司伯夷也没想到司伯青会突然把这事扯到司必勇身上,但是立刻他也觉得这也是个绝妙的机会,闹鬼嘛,鬼是哪儿来的,得先有死人,而司必勇正好是现成的死人,而且本来就是为了揪出和司必勇的同伙,用司必勇做饵自然再好不过。
于是司伯夷沉默着没有回答,可是不回答就相当于默认,司伯棋不敢置信的看着司伯夷,嘴里喃喃道,“怎么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叶语笙自然察觉到了司伯棋的不对劲,便谨慎的问道,“为什么不可能,你二伯不会是手有残疾,开不了枪那种吧?”
司伯棋怔怔的看向叶语笙,“我二伯手没有残疾。”
“那为什么……”
“啊!”林希音终于想到哪里觉得怪异了,司伯棋的口中的二伯不就是司必勇么,可司必勇早死了,死的透透的,刚刚还和自己和司伯夷共处一室呢,司伯青说谁不好,竟然拉个死人来当挡箭牌,真是,该不会是嘴瓢,说错人了吧,林希音刚想说什么,一只手搭上了林希音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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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希音只觉得肩膀一沉,转头看向身边,是司伯夷,虽然他此刻脸色惨白,但是嘴角却挂着笑,可问题就出在这笑上。
司伯夷对着林希音笑,林希音心里可没有半分欢喜,毕竟这家伙刚刚可又是把自己关在冰窖里折磨问话,又是那枪抵着自己的脑袋恐吓威胁的,虽然最后枪里的子弹打在他司伯夷自己身上,可林希音心里还是对司伯夷有说不出的恐惧,因此,司伯夷的手一搭上她,林希音心里就咯噔一声,止不住的往下沉,愣是半个字也不敢往下说了。
可刚刚林希音的那声“啊”却把众人的目光吸引了过来,自己不说些什么好像也不太好,可是说什么,林希音此刻脑海里是一片空白,完全没有头绪。
“的确是二伯,我一开始也不敢相信,所以才会躲闪不及中的枪,不然你知道的,我的身手绝不会让对方全身而退。”司伯夷搭着林希音的肩对着司伯棋说道,“更何况,不止我看到了,还有她,是吧?”
林希音明显感到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加大了力道。
威胁,绝对是赤裸裸的威胁!
林希音对司伯夷这种威胁很是不满,但是自己却是敢怒不敢言,只得配合着司伯夷说道,“是,是,是,虽然……”林希音转头看向司伯夷,他脸上依旧是扬着那抹虚弱的笑容,但在林希音眼里是说不出的无声的恐吓,于是立即表态,“但绝对是他,恩,就是你二伯!”
现在就只有叶语笙和简一两个在状况外了,简一是绝的司伯青和林希音自从回来后就怪怪的,对司伯青口里的这个二伯反倒是不怎么关心,叶语笙就是纯粹的不明白了,于是还是叶语笙开口问道,“所以,这个二伯怎么了,为什么他反应那么大?”
最后还是司伯棋调整好心态,深吸口气,对叶语笙说道,“我觉得绝对不可能是因为我二伯死了,今天的葬礼就是给他办的。”
叶语笙的脸上一开始是疑惑,但随着司伯棋的解释,叶语笙脸上的表情一度凝滞了下来,随后她瞪大了眼睛,仿佛直到此刻才听清楚司伯棋说了什么。
嘘!我是杀人犯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