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没有开灯,光线昏暗。我打量了一会房间,发现没有窗户,看不到外边的情况,呼救无门。我想康胖子总不至于为这么点小事就杀人吧!不过这也难说,社会么,总有一些人是难以想象的。
忽然门外响起了杂沓的脚步声,我想他们来了。
门开了,带头的是虎背熊腰的康胖子,可脸上的表情并不狰狞,反而挂着难以描述涎笑:“兄弟,对不住了,方才老哥我下手狠了点,所谓不打不相识,今后我们就是朋友了。”
我有点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搞什么名堂?往死里搞也不来点痛快的,这样云里雾里的,是要玩死我们吗?
我左思右想依然不得其解时,忽然门口闪进来一个熟悉的身影,居然是她——黄佳!
她端庄得宛如一抹花影站在我面前,穿着一身红色紧身运动套装,修长的身影伴着门口透进来的光线显得神秘的妩媚!
“你怎么……在这儿……?”我不解地问。
“我怎么就不能在这儿?”她说,又转过头对着身边的康胖子说:“表哥,你也太狠了吧!他们是我朋友!”
“是狠了点……不知者不罪……不知者无罪嘛……”康胖子谄笑着,抱着双手一副告饶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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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佳白了康胖子一眼:“盼盼姐的事还没跟你算账呢,你居然还惹事儿,你信不信我告诉舅舅……”
“哎,你可别,我的姑舅奶奶,算我服您了,以前是我不好,行为举止有失检点,从今儿起,我保证绝不再犯……绝不再犯……”康胖子也算是表演界的天才,可惜他没走这条道儿。
黄佳跺脚一哼,蹲下来看凌飞,摇着肩膀一个劲儿地喊。两分钟后,凌飞缓缓也醒了。他站起来,面目平静。
我和凌飞被眼前这种复杂的关系彻底搞蒙了。
我们来到大厅一张桌子旁坐下,桌上摆着酒菜,一看是提前布置妥当的。凌飞、黄佳和我坐在一起,黄佳举杯示意,轻轻摇着杯中酒。
“我们不喝酒,还要值班!”我赌气地说。
黄佳也不勉强,独个儿喝了。凌飞不言不语,一仰头也喝了。
“想唱么?”黄佳看着我说。
“我说了我们要回去值班,我们是有组织有纪律的!”我说。
“不喝拉倒,不唱也拉倒!”黄佳白我一眼。
“能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么?”凌飞摸着脑袋上隆起的大包问。
黄佳噗嗤一声笑了:“要什么解释呀!世间哪有那么多解释呀!哪个人不是迷迷糊糊地过日子的?”
“难不成平白无故被人揍一顿?”我乜着眼,没好气地说。
“那可不,英雄救美那也得付出代价吧!”她没心没肺地笑。
凌飞憋着一股笑瞥了我一眼,那意思是你看着处理。我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没解释谁有心思喝酒唱歌!”我别过了脸,“又不是你家奴隶。”
“好!不唱不喝,那也别想回去!”黄佳不以为然,望了一眼临近一桌坐的康胖子,康胖子如受召唤似的将目光投过来诡异地一笑。
我和凌飞面面相觑,恰似我们已经是奴隶了。
“我去!”我站起来意志坚定地走向舞台。
迷离闪烁的灯光给了我发狂的感觉,而震撼的音乐,让我觉得必须将这种狂呼啸而出。
就像一切都是为我准备的一样,我刚到台上,台下忽然静静悄悄一片,飘来飘去的灯光在众人脸上跳来跳去,犹如群魔聚会。不一会儿,一片掌声自地缝里冒出来似的。
为了自由,我必须出卖自己的才华。我唱了一首自曲自词的歌:《你为什么站在那儿》。
从观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