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意带着金老头进了屋子里,沈家宝也都跟着进来了,把屋里的太医们一个个吓得汗毛炸起,就差抱在一起发抖了!
陈文通就跪在床前看着自己的父亲,他都不会哭了,他失去了自己的娘亲,如今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爹血流了满床都是,他的眼里全都是自己爹红彤彤的血……
沈如意冲过去一把给陈文通拉起来,眼珠子赤红的拎着他的脖领子说∶“陈文通现在你不能傻!你必须给我挺起来知道吗?现在赶紧张罗起来给渣爹治伤啊!”
陈文通看着沈如意眼里的眼泪,他声音嘶哑的说∶“小县主,我爹爹不会死的……”
金老头儿掀开了绑着的衣袍,看了陈盛达的伤口就是一闭眼睛∶“这伤口太大了,止血根本就止不住啊!那也得先紧紧的捆起来止血……”
沈如意推开了陈文通,看见渣爹的两道伤口,刺激的她大脑发晕!
“不行!我去找潇慕莞来!水……这个泉水!
陈文通陈文意,都给我挺起来!你们俩想法子给渣爹灌下去这个水,这个能暂时保住他的命!
他的伤口太大了,潇慕莞应该有手段把伤口缝起来止血的,我现在就去找她过来!”
沈如意把水壶塞给了陈文通,推了一把陈文意让他们哥俩给陈盛达灌灵泉水,她自己撒腿就往外跑。
沈家宝嗷呜嗷呜的就跟了出去,沈如意骑着老虎就往潇慕莞那个胡同的小院冲!
沈如意骑着沈家宝在京城的大街上,跑的嗷嗷的快,今天因为太庙出现了暴乱,街上并没有多少行人,只有戒严的官兵,沈如意很快就去了小院,她简单的跟潇慕莞说明了情况。
“好!如意不怕,我会外科缝合术,这是外科最简单的手术,你稍等一下我找找东西就跟你去!”
潇慕莞带了个小盒子,跟着沈如意就骑着老虎去了陈家,此时陈盛达已经被灌下了那一壶的灵泉水,不知道他喝了多少,总之他是被灌下去了不少,但是他现在已经昏迷了。
金老头儿让徒子徒孙,给陈盛达捆住了伤口,暂时按住了止血,一直撒止血散!
沈如意带着潇慕莞一回来就喊∶“陈文通,陈文意赶紧安排屋子里其他人都出去,我把慕莞找来了,准备手术给渣爹缝合伤口!
金老你留在这儿,你别走一会儿让你配合慕莞哈!”
屋子里的太医都被陈家兄弟送了出了屋子,沈如意∶“你们两个要热水和烈酒来,要干净的热水,咱们几个把手都洗干净了,一会儿准备好帮忙!”
陈宽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拎着一桶热水就进来了,潘虹抱着一坛子烈酒进来了,沈如意跟陈文通陈文意都洗了手,看着潇慕莞在那里收拾她的盒子,然后就开始用烈酒擦那根弯针!
潇慕莞净完了手之后,把烈酒放在一个盘子里烧,只见她用着药棉蘸着烧酒给陈盛达的后背消毒!揭开了绑布瞬间伤口的血,就像发河水一样的淌出来!
潇慕莞身手奇快消毒之后,就喊了一声∶“如意,陈公子带着你弟弟一人推着一面的皮肉,不要担心有没有血渗出来,尽量就往一起推!”
陈文通和陈文意一个人去了床里边,一个人在外边伸着手努力的,推着自己父亲后背的皮肉,沈如意两只手都上了,看着两道刀口都深深的可以见骨,沈如意和陈家兄弟都是泪如雨下啊!
潇慕莞是二十八世纪唐门的门主,她的医术就是与生俱来的,只见她拿着一根带钩子的针,很快就穿针引线起来,就像缝布口袋一样,那个手法之快简直让人眼花缭乱的!
刀口太深太长了,潇慕莞把两道伤口都缝了两层,马上就缝最后一道了!她太累了突然站直身体喊了一声∶“如意快!我的汗下来了!”
沈如意顾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