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就后悔了。
可那司机却也是吃了枪药一样,冲过来就要踹我。
但我躲得快,他踹空了,险些原地劈叉,那动作看的我忍俊不禁,连师父都笑出声了。
司机臊的满脸通红,骂骂咧咧的爬起来,抄起地上一块儿板儿砖就往我身上招呼。
彼时师父眼神一冷,猛地捉住他的手腕,那司机就哎呦一声,疼的抓不住板儿砖了。
这招师父之前对文警官也用过,这人远不敌文警官威武,自然也接不住师父的铁掌。
见那人开始下跪求饶了,师父才冷冷地说道:你在行人道开快车,险些撞到我徒弟,不下车道歉就罢了,竟然还想出手伤人,简直可恶!
司机一边哎呦哎呦的叫唤,一边给我们道歉,他说他不是故意的,他老婆难产,眼瞅着就不行了。
他来是要请朱道长过去看看的!
我说你老婆难产你找医生去啊,朱道长还会接生么?
此时师父也放开了他,他立刻爬起来去敲道观的门,说就是朱道长说他老婆怀的是魔胎,只能在家生。
闻言,我和师父对视一眼,心里对这个朱道长的道行立马就有了数。
人命当前,被我们撞上了那就是缘分。
我过去告诉司机,我说朱道长昨儿就关门了,你带我们回去,我们给你老婆瞧瞧。
那司机当时听到朱道长不在,立马就黑了脸,后来听到我们是道士的时候,又是上下左右的打量了下我们,支支吾吾的来了句:你们是全清观的道士么?
我立马瞥了全清观一眼,我说当然不是,在下师承茅山派,我师父姓韩,名楚阳,是茅山派第六十七代传人。
说着我就指了指他已经青紫肿胀的手腕,我说你还有什么不信的啊?
司机此时也是没办法了,一咬牙,即刻带着我们回家了。
在回去的路上,司机简单的将他家的事儿说了说。
司机姓郭,单名一个昊字,家住机关大院。
也是个二代。
七个月前,郭昊的爱人闫雪刚好怀孕三个月,没了忌讳,将这事儿跟双方父母以及同事朋友说了。
家人朋友自然是满腔欢喜,各种红包祝福也是纷至沓来。
但就在所有人都沉浸在对新生命到来的雀跃之中的时候,闫雪的身体却出问题了。
闫雪一直做噩梦,梦境的内容极度血腥残忍,吓得她甚至对睡眠产生了恐惧。
而对于孕妇来说,睡眠至关重要。
一旦睡眠不足,整个人就会气虚血亏。
睡眠不足的时间长了,孕妇支撑不住两个人的营养消耗,肚子里的胎儿就长停了。
也就是胎死腹中了。
郭家和闫家都不是那种封建的家庭,没有那种要孩子不要大人的观念。
知道这孩子可能长不大,于是当机立断,选择流产,想让女儿先把身子调养好,趁着年轻,以后再要。
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但就在流产手术进行前,医生护士在做准备工作的时候。
原本全麻昏睡的闫雪,突然睁开眼,对着主刀医生说了句:你敢杀我,我就把她的肠子一块儿拽出来!
做过手术的朋友都知道,为了防止患者感染,手术室的温度很低。
在那样的低温环境下,主刀医生和周围的助手护士,愣是给吓得出了一身汗。
麻醉师更是张着嘴愣了半天。
他是根据闫雪的体重下得麻醉药,没理由她这么早就醒过来!
这手术还没开始做呢!
主刀医生在医院的时间长了,见过一些世面,知道这世上是有一些科学解释不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