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被人用五毒给封了!
我摸着的那个像是骨头节一样的东西,应该就是蜈蚣的壳!
说完蜈蚣壳这三个字的时候,我还有点担心苏爸爸吓着。
结果他只是若有所思的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跟我说:怪不得当初苏维发了好长时间的低烧,出院了以后还输了一段时间的消炎液。
闹了半天,这是给孩子额头里面缝进去了一条虫子呀!
这个时候,苏爸爸应该是想到自己儿子这些日子以来受的苦,当时眼珠子都红了。
他说他们家平时一直低调做人,苏维也十分懂事,从来不跟别人起冲突。
到底是谁这么狠心,要如此狠毒的对付一个孩子呢!
我心想这就不关我的事了,所以当时也没有接他的话茬儿。
回到苏家以后,我就把这只大公鸡交给苏维的妈妈,让他把大公鸡的爪子剁下来,然后再接一小碗鸡血拿过来。
苏维妈妈拿着鸡笼子离开以后,我又给苏爸爸派了任务。
我让他拿家里的绳子,把苏维紧紧的捆在椅子上,防止他待会儿忍不了疼的时候乱动。
男方家里的椅子一般都是那种实木的春秋椅,又大又重。
把苏维紧紧的绑在上面以后,他基本上就动不了了。
这时候,苏维妈妈也把公鸡的爪子还有鸡血都端过来了。
我用爪子蘸了鸡血,将苏维的面部按照阴阳鱼的结构一分为二,阴界画上一只睁开的眼睛,阳界画上一只闭合的眼睛。
至于为什么要这样做,我放到后面跟大家解释。
等画完以后,我点上一束线香,心中默念通天咒的同时,将燃着的一头塞进了嘴里。
如此静止十秒钟,然后将线香取出,围着苏维的脑袋画圈儿。
当线香来到那一睁一闭两只眼睛前面的时候,就见苏维额头上那个形似蜈蚣的刀疤,突然由灰白色变成了红色,而且还肿胀的厉害。
苏维这个时候也感受到了疼痛,嘴里一直“嘶嘶”的倒抽凉气。
可这个孩子能忍,纵使疼的眼睛都红了,可还是不出声不折腾,就那样静静的靠在沙发上。
苏维爸妈见到这一幕都流泪了,嘴巴几次开开合合的,但最终都没有出声。
后来,随着我手里线香燃烧的速度加快,苏维疼的受不了了,画着闭着的眼睛的那半边脸一直在抽搐,跟我说:韩道长,我脸又疼又痒!
我冲他点点头,告诉他没事儿,再坚持一下。
但其实苏维不知道,他的那半边脸的那只眼睛已经肿起来了!像被臭蚊子给叮了一个大包!
肿起来的皮肉将鸡血画的轮廓撑开,乍一看就觉得是这只眼睛睁开了一条缝!
等到这只眼睛完全睁开了,苏维实在是受不了了,身子开始挣歪,嘴里也开始痛苦的呻吟了起来!
就在这时,苏维额头上那道疤突然从中间裂开了一道口子!
鲜血噗嗤一声喷出来,将苏维阳界的那边脸给染的通红!
那狰狞的模样,仿佛钟馗一般!
我此时立刻拿着公鸡的鸡爪,顺着伤口探进去,一扎一扭,然后再一挑,就抻出来了一条血淋淋的蜈蚣!
苏维爸妈看到这一幕都吓得险些晕倒!
但我来不及管他们,立刻将那蜈蚣扔进鸡血碗里,然后用鸡爪将另一半刀疤的创面挑破,用针灸逼出脓血!
直到伤口里流出来的血变成了鲜红色,我才用碘伏给苏维消了毒,然后用纱布盖上了!
在这个过程中,苏维脸上那只肿起来的眼睛已经消肿了,重新合上了!
此时,苏维已经疼晕过去了。
我让苏爸爸把绳子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