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静心的状况完全稳定,她这才腾出手来,用精神力直接将摩索拉彼城扫视了一遍,可她却没有发现那熟悉的气息。
心中顿时生出了不好的预感,只能一边找守城的和尚求证,一边让自己静下心来,否则自己的修行真的会被影响。
“师伯,我不是传讯给你,若是遇到三人要出城,一定要将他们留下的吗?”静念咬着牙,言语中的气愤似乎掩藏不住,又被狠狠地压制着。
老和尚有些迷茫,偏着头,“你只说有三个,两男一女,还有一只猫,可贫僧只看到三人,还有一匹…马,和住持你说的并不相符,而且也没看见女子。”
“马?”老和尚的话再次让静念一愣,呼吸也停滞了一瞬,她想说些什么,看着对方的表情,最后又咽了回去。
姚沛暖的情况太过特殊,她便没有提前在传讯中说明,可面前的老和尚修为并不低,理应看到异样的现象才对。
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静念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他们走了多久?”
“大概有半个时辰吧,我的劝说完全没用,他们执意要走…”老和尚还在念念有词,静念却是一点也不想再多听,一阵轻风掠过,人影便在老和尚面前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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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内外确实宛如两个世界,云奕在城中停留的时间还未满一日,他便几乎忘却自己正身处于漫漫黄沙的西谟
城内越是一片祥和宜人,愈发凸显出城外的残酷。
干燥刺骨的风如凌厉的箭矢般扑面袭来,太阳虽尚未完全落下,但它洒下的余温已所剩无几,近乎微不可察,冷风仿若锋利的刀刃,无情地向着身体切割而来,幸而有足够厚实的衣物抵御。
城门口的老和尚最后也没有阻拦,让开了路。
按照他的说法,“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可人之命数难以说清,是功德还是业障更是无法预料,便只能顺应天意。”
至于什么是天意,老和尚没有解释,就放任三人一马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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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先生,我们不是要去北方吗?怎么现在又再往…”姚沛暖心中带着疑惑,一边抵御着风沙,一边观察着问道。
可光线越来越暗,更是被风扬起的沙尘遮住了视线,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描述。
“我们在往西。”毕竟是云奕提前选好的路,他自然是清楚自己的目标。
摩索拉彼城北面确实有一座相近的城池,云奕也的确是带着两人从北方向的城门离开,可这不过是个简单的障眼法罢了。
自己一行几人多是异乡人,按照最正常的思路判断,就算是有一个年轻的西谟土着一起,对这里地图的知晓也是十分有限的。
那么为了安全,肯定是选择最近的城池转移,这才是最稳妥的方式,更何况在静念得到的消息里,几人便是从北城门离开的,那目标不言而喻。
哪怕静念脑海中多思考一种可能,猜到云奕会改变路线的可能,但现在外面已经卷起了大风,沙暴随时可能出现。
就算是她这种高僧,怕是也难以无视自然的伟力,这可是不听说过的,“不到超凡境,便只是肉体凡胎。”
她也只能选择自认为最可能的,最稳妥的,不会为了一丝猜测,就去浪费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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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风沙越来越大了,我们真的不会死在这里吗?”姚沛暖的透过自己兜帽的缝隙看着一阵一阵被卷起的黄沙,声音有些颤抖。
云奕的脸色也比较凝重,直到此刻,他才区分的清楚,自己之前在雷州所遇见的,并非是什么沙暴,不过是大一些的风罢了。
这里是没有参照物的,所以云奕并不知道自己走了多远,他估摸着,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