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抓挠。
抓得是如此用力,隔着衣服都能听到指甲磨擦皮肤的嗤嗤声。
尽管如此,依旧不能缓解她身上的痒意。
很快她就痒到站不住,软倒在地上,拼命的蹭着挠着,衣服也穿不住了,一件件的扯开扔到地上,变得完全赤裸。
白嫩的皮肤上布满了指甲划出的血凛子,好些地方已经破损渗血。
她脸涨得通红,涕泪齐流,嘴巴张得老大,偏却哪怕连个哼声都发不出来。
我冷冷地看着她,心中毫无波澜。
技如雷。
用出来,要么炸人,要么炸己。
她借我搭桥,就要承受来自于我的反噬。
整个过程,不到五分钟,小梅就完全崩溃。
她在地上扭动着蛇一样柔软的白嫩身体,艰难爬到我脚下,连连磕头。
我把目光落到她后腰下三寸的位置,一对腰窝正中,有一颗小小的红痣,在一片雪沃沃的肥白间分外抢眼。
这叫燕头痣。
入门时由授艺师傅点上,反手就能摸到。
做掌头燕,搞色诱,迟早免不得要用身子来勾人。
这个关口迈出去,就再也没有回头可言,只能在色诱这条路上走到黑。
这颗痣就是一个提醒。
不破身子,痣就在,就还有回头的机会。
我把手按在小梅的后颈上,顺着滑腻光润的后背轻抚过去,最后按在那颗燕头痣上,轻轻一点,“给你个回头的机会,想好了再来找我。”
紧绷着不停扭动的身体突然就停下来。
两腿间有淡黄色的液体汩汩流出。
痒虽然止了,但身体在过度刺激后突然放松,以至于失禁。
她把身体蜷缩成一团,无声痛哭。
“离开大河村五里就可以说话。记得把房租给结了。”
我抛下这句话,起身离开房间,出门后,贴心地帮她把房门带好,免得泄了春光。
越是燕子,其实越是重视身体的隐秘。
上来就脱的,那不叫燕子,叫鸡。
等到包玉芹来房门叫我去吃晚饭的时候,隔壁房门大开,已经收拾得整齐。
见我往里看,包玉芹说:“刚找我结了房租走了,说是以前厂里的姐姐给介绍了个包吃住的活儿。”
包玉芹的声音沙哑,眼睛红肿得厉害,说话的时候,不时还会抽一抽鼻子。
这是刚才哭得很了,估计得明天才能缓过来。
不过,她没说发现男人尸体的情况,我也就没问。
晚餐依旧丰盛,炒腊肉、小炸鱼、汤、凉拌笋、吊子汤,温好的小烧也不缺。
包玉芹还是守在旁边看我吃饭,只是这回什么话都没有。
直到我吃饱喝得,她才问了一句,“今晚我家那口子还会再来吗?”
阴脉先生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