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特意让我给他打个前站,让我把这事跟你说一声,要是有什么别的要求,也可以告诉他。”
我说:“让他晚上过来家里,不要白天去道场,上门问诊的孝敬不能缺,这个全凭自愿,看事的时候我会点香,他要是不乐意可以另寻高人。”
何强兵道:“周先生,你这要求也太多了,潘老板那是什么人物,做都是成百上各万的大买卖,还会在乎你这么点家底?我跟你说,潘贵祥认识的有钱有势的人家多,你跟人客客气气的,他一高兴,给你多介绍点有钱人过来,这不就挣下来了……”
包玉芹听他这么说,立马眼睛一立,又举着鞋子要抽他。
吓得何强兵什么废话都不敢再说了,抱头就逃。
包玉芹追不上何强兵,跟在后面骂了几句,等他跑的没了影子,这才转回来,对我说:“周先生,你别生气,这混小子就是这样,不是有意气你的。”
我安慰她道:“他有些话也不算错。不过我跟其他人不一样,我的原则是从来只教人求我,绝不主动上门给人问诊,想请我上门,三品六礼一样不能缺。这个潘贵祥想找我给看事,要么自己上门,要么就得满足这些要求再请我出诊。”
对付这种背景复杂的铁肩子,必须得使江湖手段,让他摸不清我的底细,这样才能收摄心神,随时可以施法操纵。
吃过早饭,我照旧去道场接诊讲课。
该做的都做了,接下来就是耐心稳固根基,等待收获了。
地仙会虽然直到现在也没有动静,但他们不可能一直这样装死下去。
这个仙爷位,我拿定了。
如果不能让我坐上仙爷位,那我就只能掀桌子,让大家都没得做。
到时候一样可以继续我的调查,最多也就是多花点时间走点弯路。
傍晚上的时候,张宝山给我打来电话,声音里的困倦疲劳全都一扫而空,只是情绪有些不高。
“赵素芬那边出事了。刘商到底没听你的,把符给擦了,也没安排给赵素芬做进一步检查,今天早上的时候,赵素芬肚子疼,进了产室,结果那胎儿一下生出来,就带着脐带四处乱窜,还咬伤了两个助产士和一个医生。这事影响特别坏,还有记者闻着味跑来采访,厅里出面压下来了,不过对刘商的做法挺不满意,我听隋厅给老包透露的消息,准备撤掉刘商,把我再借调回打拐专案组去。”
阴脉先生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