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晓雯问:“你在怕什么?”
我说:“我怕辜负你的感情。”
想了想,我又补充说:“我一定会辜负你对我的感情,我不是什么好人。”
杨晓雯梗着脖子说:“我喜欢就行,你是不是好人无所谓。张叔叔说这次能这么顺利抓到人,全亏你帮忙,已经答应给你报功,要是想的话,你可以借着这次机会解决身份问题,成为一个正式的公家人。”
我说:“人各有命,我的命不在这上面,至少这几年不在这上面。”
杨晓雯咬了咬嘴唇,突然扑上来,搂着我的脖子,狠狠地亲了我的嘴一口。
这个动作太过激烈,以至于撞到了我的牙齿上,硌得好疼。
“我可以等你回心转意。”
她抛下这么一句话,下车离开。
我摸了摸嘴唇,忍不住又叹了口气。
这事不好解决啊。
转回大河村的时候,已经接过午夜了。
陆尘音还在看电视,见我回来,就不冷不热地来了一句,“我还以为你今晚不回来了,这投怀送抱的,你怎么忍得住?难道你是太监?”
我说:“我就是去送个人,尽尽心意,没想过干别的。”
陆尘音说:“其实刚才你要是开口的话,我就去道观住。我都做好准备,给你们腾地方了。”
“我知道,但这样挺好。”
陆尘音一脸的不以为然,但没再说什么。
这一来一回,耽误了不少时间,但我还是先做完晚课才回屋歇下。
转过天来,休闲结束,我去了趟道场。
虽然接近一个月不在,但道场这边却丝毫不见冷清,反而越发热闹了。
这还多亏麻大姑和吕祖兴两个人在操持。
麻大姑主内,吕祖兴主外,两人合作得极为融洽。
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吕祖兴拖着没好利索的伤躯,坐着轮椅带着小兴子一伙人,走遍了金城下面的县城,实现了研究协会对金城周边看外路病这行的全面控制。
而麻大姑则为了保证研究会的正常运转,做了个全面计划,定期邀请金城及周边地区的先生们来道场坐班,每班五个人,对于上门的疑难杂症,检查会诊,给出解决办法。
整个过程都被麻大姑记录下来,一方面存档等我回来看,另一方面每积攒一些案例,就小范围组织一次研讨活动。
如今已经组织了四次,效果非常好,参与的先生都表示所得极多。
研究会的研讨活动名气逐渐大了起来。
第四次的时候,刚透出风声,就纷纷来报名请求参加。
这又反过来推动了吕祖兴行动的进展,加大了研究会的向心力和吸引力,减轻了他行动的阻力。
我见麻大姑和吕祖兴搞得很好,就没在道场多呆,只坐了一会儿,就返回大河村,只是承诺明天一定早些过来。
这趟道场之行,算是把我返回金城的消息正式传开了。
我估计会有很多人来找我。
只是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而且第一个来的人也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阴脉先生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