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耳报下挂,讨个挨边啃,多少活泛些。”
“小兴子还用你?”
“兴爷不用我了,说让我在您这儿好好做事,是我自己闲不住,买了哨自己组局打点野食,没啥味大啃头。”
“你认得打野食的多吗?”
“还行,都是走空子,就差个门脸子,我这也不是什么老荣,不像兴爷看得那么重,上街跟他们挺玩得来。”
我摸了叠钱扔给他,“玩得来就多来往,再有什么消息别管真假,都来跟我讲,我要是不在,就告诉麻大姑或者吕先生。”
“谢老仙爷赏。”小五接了钱,语气变得松快了些,低着头,躬着腰,退下去了。
我把麻大姑叫来,把这事跟她讲了。
麻大姑气哼哼地骂了几句,告诉我她已经在民政那边注册了社会组织,活动范围是中医古方偏方爱好交流,已经在书店买了好些中医书籍,又在乡下收了些古旧本,给其中邪祟相关的内容都做了标注,还搞了些单纯针对这些内容的交流记录,真要有人来查,大面上能过得去,剩下的就是盘外功夫了。
我现在是地仙会的老仙爷,真要出了这档子事自己解决不了,为了地仙会的颜面,只要肯拿钱,其他老几位也会出面帮我摆平。
这种举报行为不可能对我造成任何麻烦。
任何一个稍了解些地仙会的人都会清楚这一点。
所以这个举报只是个表面功夫,实际上则是另有目的。
我就告诉麻大姑,小五最近表现不错,可以让他多接触些会里的事务,好好调教一下,将来还能多分担些琐碎事。
麻大姑却不是很赞同,说小五心性不定,做事耍奸摸滑,还爱东打西问,不是个靠得住的,但在我的坚持下,她还是接受了我的安排。
过了两天,果然有人把我们这个研究会举报了,尤其着重点名我这个会长借此诈骗敛财,因着早有准备,我都没用地仙会的关系就轻松化解。
事后我当众表扬了小五,又奖了他一千块钱,叮嘱他好好干。
小五大受鼓励,接下来便隔三岔五找麻大姑提供些对有人要对研究会不利的消息,都是些小手段,提前预防毫无影响,反倒让研究会的名声更加响亮了几分。
如此忽忽过了半个多月,平静如水,没什么大事发生,倒是之前的布置一一有了琐碎回应。
徐五趁着来我这喝水压蛊的机会,跟我解释了一下那天没能推动我参与阴口铁的原因,他全都推到了魏解身上,说魏解坚持我入会时间太短,还不够了解,这种掉脑袋的饭口,暂时还是不要让我接触,再多观察观察才行。
我告诉他,我不在乎这阴口饭,但同是地仙会的仙爷,居然有这么重要的事对我藏着掖着,让我心里很不舒服。
徐五讷讷地表示他一定再努力推动,然后试探着问我他是不是可以安排人再把卫学荣那条线重捡起来,又许诺除了正常交会里那份,会单独给我一个份例。
姜春晓做中的事情一直没后文,总得见一见对方才好拿主意,所以我没答应也没否掉,只说让他等我消息。
徐五有点急,但也不敢反对。
道正打来电话,又向我报告木磨山那边的进度,说是区里主动跟他联系,问他对承包整个木磨山景区感不感兴趣,他心里有些拿不冷,所以想找我问问这事能不能做。
我告诉他,这是邵卫江给他开的路子,尽管放心大胆地吃下来,只要别短了邵卫江那份,一切都好说。
道正又说起纯阳宫进驻木磨山的事情。
纯阳宫拿下玄清观后,把重新装修的活包给了道正的公司,而且比正常市价高了三层,也没有特别要求,只希望能尽快,在五月三十日前让他们能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