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几人面露哀求之色。
可我既然说了滚,在我这里想不滚都由不得他们。
他们没能再表示点什么,就统统趴到地上,抱成一团,真像皮球一样滚了出去。
包括那个痒得不停惨叫的家伙。
接下来,所有人都将看到,我会以雷霆万钧之势,对这几个翻花饭的掌穴进行毫不留情的打击。
江湖人,先畏威而后才能怀德。
什么拉扯推让收买人心之类的把戏,根本没必要用。
一力降十会,足够了。
这是给所有的有心人看的!
让他们以为我的精力全都放在了整合到手的饭口上。
可实际上,有胡东风在后发力,我根本不需要再多搭精力,只坐等收割成果就是了。
我真正的注意力依旧还是放在魏解身上。
最近一段时间,魏解除了把韦八的饭口让出来外,还频繁招见在金城的门下,重新整合自家的各个饭口。
几个曾在金城独当一面的门下,在受到招见后,不再掌控那些饭口,而是开始处理在金城产业,并且把老婆孩子先一步送往泰国。
魏解这是准备把主要力量都迁过去。
他要跑!
这让我有些想不透。
他全部基业都在金城,劫寿卖命这个阴口饭也离不开金城这个四通八达之地,而且还有九九虚子炼真龙这一局要发动,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他都不应该现在就做出一副准备彻底离开金城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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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管怎么样,我绝对不会让他就这么离开金城。
转过天来,我在道场坐了一会儿,见没什么大事,跟麻大姑说了一声后,便离开道场四处溜达。
在附近转了两圈,确认没人跟脚,我便跳上路过的公交,先坐了几站地出去,然后随机下车,就近找家商场,进去买了套衣服换上,重新打扮一番后,又买了把折扇拎在手上,重又上了另一条线路的公交。
几番倒车后,我已经跨了两个区出去,最后落脚一处稍显冷清的小街。
沿街走了几步,就见前方有个门脸不大的茶馆。
几个老头正端着茶,坐在门前下象棋,两个人下棋八个人支招,七嘴八舌,热火朝天。
茶馆里生意冷清,一个客人也没有。
我要了一壶香片,在靠窗桌上坐了,把桌上三个茶杯叠成品字型,又把新买的折扇搭到上面,尾巴指向门口。
没大会儿,就有个老头坐到了我面前。
背心大裤头,左手茶壶右手蒲扇,光秃秃的脑门锃亮。
说话先堆笑,开口露出个豁牙来。
“喝茶啊。”
“喝茶!”
“呦,怪香的,这茶是什么茶啊?”
“您老这可问着了,这茶是清心净肝洗肺的大净茶,有机会喝上一口,什么黑心烂肺没良心的都能洗得干干净净。”
“那可是稀罕物啊,我在这都喝这么多年了,怎么也没听说过?”
“那是因为之前我没来,我来了,这茶也就有了,您老要不要尝两口?”
“嘿,茶嘛,还是自己的好,你的再好喝也不对我的胃口。”
“对你胃口的茶已经没有了,将就着我这个吧。”
这话一出口,秃顶老头沉默地低下眼皮,掩饰住他的眼神,好一会儿才说:“那以后这好茶就你带了?”
我说:“没了之前托付给我,要不我哪能知道这么个小馆子里能有好茶。”
“唉,没了也好,就不用一直掂记着那些有的没的了。”
秃顶老头喃喃说着,摸出包烟来要往外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