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通广,也不可能让死了几十年的人开口吧。”
“特么的,肯定是老君观那个狗娘养的跟高天观说的。当年纯阳宫的事情发生后,老君观离得最近,最先赶到,没准当时看到什么了。”
“肯定是他们。这些年他们就一直对我们阴阳怪气,还总在外说我们当年传承不清不楚。”
“他们老君观是什么好鸟!民国的时候,参与川中军阀混战,跟三理教争地盘,跟藏边红昭寺争信众,五零年的时候还跟潜伏特务纠缠不清,哪哪儿都有他们!”
“特么的,建国后怎么没把他们取缔镇压了!”
“不是,高天观要真知道我们的情况,还能容了我们在这边折腾?”
“难道高天观已经知道我们入金城的真实目的?”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三理教的首尾不是处理干净了吗?难道还有活口?”
声音逐渐变得恐慌紧张起来。
王处玄呵斥道:“别自己吓自己,如果高天观真知道这事,哪还会费这么大力气搞这么多事,早就直接灭了我们了!我认为奇方的判断正确,他们应该是大概摸到了我们的真正底细,可又拿不太准,所以才会强行搞这么一出斗法把戏。公开斗法,肯定要各出绝招秘传争脸。我们经营得再好,演得再像,可使不出纯阳宫的秘传,到时候就会漏底!劫夺脉传,以伪充真,向来是正道大脉最痛恨的事情,只要这底一漏,我们立刻就会变成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他们强行兼并的行为,就变成了正义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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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不解地道:“如果他们真兼并了我们纯阳宫,到时候我们还怎么去参加投资大会?我们不参加投资大会,斗法就不能进行,逼不出我们的底细。这不是矛盾吗?”
普奇方道:“如果是公家出面呢?也不需要消了我们纯阳宫的名头产业,找个名头,调动中底层道士过来充实高天观就可以。正好我们已经投钱在这边重修的宫观,只要调调格局,换块牌子,人一到位,立马就是全新的高天观!”
王处玄沉声道:“而且这事,我们那边的公家肯定会支持。年初我去省里参加会议的时候,市里就有人探我话头,想组建一个旅游集团,把我们纯阳宫这边纳入统一管理。这是看我们赚钱眼红,想来切肉分油水!我当时没有同意,又找机会跟省里提了几句,才把这事压下去。如果高天观从上至下提这个事情,市里肯定会痛快同意,等抽调完,再以缺人为借口公开招聘,趁机往宫里掺沙子,时机一到就能夺取纯阳宫的控制权。可高天观这样公然抢人,各脉肯定都会有意见,所以才会惠念恩才上门找借口约定斗法,想借公开斗法来揭我们的底,平息各脉对他们的不满。”
有人抱怨道:“当初我就不同意把那老君像送给周成,要是换个别的值钱的一般东西,哪会有今天这事?是你们非说可以借高天观的本事找出雕像里藏的秘密,现在倒好,秘密没探出来,倒让人扣了个屎盆子,说都说不清楚。这不是自找麻烦嘛。”
又有人反驳道:“我们花了这么多年,才探到金城这里,眼看只差这最后一步,难道你想不快点出个结果?当初跟三理教合作还是你提议的呢,结果捅出那么大的漏子,难道也是自找麻烦!”
先前报怨那人登时就怒了,拍着桌子吼道:“跟三理教合作十多年一直平安无事,要不是周成多管闲事,也不至于被公家盯上,就这样不也把首尾都收拾干净了吗?可明知道周成这人难缠,高天观不好惹,你们还上赶着送把柄过去,这不是作死吗?”
反驳那人道:“三理教的事你说得轻巧,要不是奇方反应够快,弄不好就会顺势摸到我们身上来!谁不想稳稳妥妥的不冒风险,可这不眼瞅着没几年了,三理教这条线又断了,实在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