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媳妇这样善解人意的话,姜严军瞬间恼了,朝着堂屋的方向急言令色道:“媛儿,这可不成,你现在怎么能干重活,你乖乖坐下!”
随后,刚准备踹门而入的姜严军,一个不察,发现门已经从里面打开了,而他因为身体的惯性直直栽倒。
地面十分不平整,姜严军感觉到自己的鼻子隐隐约约有热流滑下。
姜严军哆哆嗦嗦地摸了一把鼻子,发现殷红的鼻血后,怒不可遏的嘶吼道:
“不是,你开门为什么不说一声,害的我受了伤!”
看到他还想起身,姜晓晚抬起右脚,重重地踩在他的后背上,“老娘还就告诉你了,以后别跟我吆五喝六的,以后家里的活都是你们干,懂了没有?”
脸部又一次着地的姜严军,感受到后背传来的剧痛,眸子更阴冷了几分,他没想到曾经最好拿捏的软包子,如今居然有胆子敢反抗自己。
不成,一定要给这个死丫头一个教训,让她知道什么人不好惹!
这样的屈辱,他咽不下去,姜严军扑腾了几下,可还是挣脱不开姜晓晚的压制,反而又扬起了一地尘灰,他又深吸了几口“烟尘版氧气”。
此刻,堂屋中等急了的冯媛,听到这里的动静后,慢慢踱步来到了这声音的地方。
“啊,你是不是疯了,赶紧把脚移开,这可是你亲哥啊?”
虽然没有爱上姜严军,可是冯媛知道:自己如今就是落了毛的凤凰,只能依附于那个男人。
所以,她不管在何时何地,都会表现出对姜严军一副关怀备至的样子,把那个傻瓜拿捏的死死的!
看着眼前这个打扰到她的女人,姜晓晚赏了她一个白眼,凉凉道:
“哟,资本家的小姐还还真是娇贵,怎么,只有两个月的肚子,就生活不能自理了,还学起了把小姑子当丫鬟的派头?”
资本家小姐,听到这个熟悉的名词,冯媛身子一颤,磕磕绊绊解释:“你别瞎说,我可没让你干活,你别胡说!”
看她暂时老实后,姜晓晚便如同拎小鸡一样,把姜严军提溜了起来,甩了出去,只听到“咔碴”一声,男人的胳膊折了。
剧烈的疼痛让姜严军额头滑下了豆大的汗珠,背后起了一层冷汗,他惊恐地捂着自己的右胳膊,哀嚎道:“痛……嘶……”
见他急呼出声,姜晓晚瞥了他这个软包样子,“好心”地给他复原了回去,在他耳边低语:
“我的好三哥,以后啊,日子长着呢,咱们慢慢玩!”
听着这瘆人冰冷的语调,吓得姜严军瞳孔地震,他电光火石之间脑海里面只迸发了一个念头。
【完了,这个肯定不是那个老好人,绝对是哪个精怪占了小妹的身体,要不然她不会这么对我……】
姜母见到自己的心爱的儿子躺在冰凉的地上,甩开了手里的篮子,快步跑到了姜严军身前:
“儿子,你怎么躺着,娘给你扶起来!”
很好,另一位主人公来了,姜母,原名李招娣,在娘家就深受重男轻女思想的荼毒,嫁给姜父后,生下了三女一子,自然只把这个唯一的儿子放在了心尖尖之上。
而姜父早在十五年前因为修堤坝没了性命,为了供养儿子上学,姜母把大女儿姜晓草嫁给了隔壁村鳏夫,就为了人家给的高价彩礼。
三年后,为了给儿子上高中,姜母又把二女儿卖给了村长家的不能说话的哑巴儿子。
两个姐姐因为姜母只认钱不认女儿的举动,已经单方面跟娘家不来往。
对待原主嘛,冒似好心了些,给原主念书,但事实却是姜严军成绩不行,留级了三年,要不是原主后来每次考试给他传答案,就他那个猪脑子,考上初中都是个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