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高兴哩?”
德富说:“我能!”
韵儿她妈说:“你能个屁!”
德富干大说:“我还能个球!”
王德富从心底里想念着这个女人,洞察着她深邃的心理,她多么需要一个男娃娃啊!
在成厚大哥躺倒在病床上那刻起,他就渐渐萌发了一种大胆的想法,他要替成厚大哥完成一桩最大的心愿。
同时,韵儿她妈的这种念头也由模糊逐渐明朗起来,对,她终于明白了,她还不死心她是一个不会生养儿子的婆姨。
她要在韵儿她爸离开人世间之前也要完成一个农村女人的壮举。
在这种强烈的思维的支配下,只要王德富有一点儿暗示,她就会奋不顾身地扑上去。
王德富伸出手触摸一下她胸前那两团隆起的山峰,轻轻地问她,和成厚大哥做那种事很长时间吧?
还没等她说什么,他又用手抓紧她的胳膊使劲儿地拉着她进入了西瓜篷。
韵儿她妈的浑身顿时就哆嗦起来了,急切地想和王德富这个精力旺盛的中年光棍汉抱在一起,种植上一个活生生的生命体,但她红着脸说王德富这个死人老不正经。
王德富站起来,用力将她从地上提起来,拖进瓜篷里,再把她压倒在木板支成的床上,失去理智似的把这个仍然有着丰韵的女人揉搓成一团面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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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儿她妈没有丝毫的反抗,竟然很快地脱掉了裤子。
两个中年男女的身体、感情、理智完全融合成一体,他们奋力拼搏着,预备完成一次创造性的壮举。他们忘记了一切,即使这顶简陋的草篷被大火大水顷刻间毁灭都难以惊醒他们此刻的兴奋、震撼和喜悦。
直到他只是“啊”地一声之后就默无声息了。
木板床被他们折腾得吱呀吱呀直叫唤,马灯也瞪着昏黄的眼睛忌妒着这两个如饥似渴的中年男女。
不知花了多长时间,直到电影即将放完,有一些瞌睡的人早一点儿离开电影场。
有人在那边开玩笑喊着王德富,有人偷上他的西瓜了,才使他们从这场暴风骤雨般的“战斗”中返回现实。
她累极了,也满足了,她赶紧摸着穿上衣裤,跳出西瓜篷,端上小凳子,小心翼翼地朝家里走去。
她等待着的是经过多少煎熬之后的满足和幸福。
回到家里,花儿还陪着父亲说话,坐在油灯下纳鞋底儿,见母亲回来一脸的兴奋的脸色,问她电影放完了吗?
母亲说还有一会儿哩,一满价瞌睡得人不行了,就回来了。
她不敢看花儿,怕她有什么觉察,因为这种事毕竟让女儿们感到不光彩,倘若让她们知道了,恐怕一个个都被气死的。
但不论怎么说,她总算产生了一种巨大的希望,尽管带着沉重的负罪感,但假如这种希望变成现实,那么她就感到无限的荣耀了。
黄土女儿情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