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们影响了学习,老人们影响了休息。
他一唱歌,村里的狗叫了,马牛羊骡子也嚎了,声音的穿透力太强了。
经韵儿这么一提醒,大家都觉得二傻真的能去城里上韵儿的培训班,再去电视台上唱,说不定能唱出来点儿名堂哩。
于是大家叫二傻唱两首。
二傻喝了口儿酒,他正想唱了,便唱起一首《兰花花》。
他一出声,垴畔上一只老公鸡扑楞楞凌空飞下来,枣树上搁着的高粱秸锅盖子被震下来,有人聒得撑不住,双手按住了耳朵,整个村庄好像都被悍动了。
喝完之后,韵儿让他再过些日子,去城里找她,培训上一两个月会唱得更生动传神,完全可能走向音乐舞台。
那我的羊哩?二傻憨憨地问。
韵儿笑了笑,没说话。
其他人七嘴八舌地趣逗他,说只要成为一个唱歌名人,那些羊也成名羊了,还怕没人高价吃羊的肉,穿羊的皮?
这场简单的酒席,大多数人喝醉了,他们清醒之后,都记住了刘家姐妹们的好。
黄土女儿情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