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两人幻想着美好生活的时候,车队经过一个路口,一个儒雅的男子背着手站在道路一旁,礼让这个身兼重任的队伍。
那些官兵也发现了这位气宇轩昂的儒雅男子,那个头头可不会像之前,看见两个歪瓜裂枣那般就顺手给强制征用了,这样的人非富即贵,动不得。
队伍继续前行,二狗子依旧傻呵呵的向着,配合他那动作,双手和抱着木栏一,卡着中间的那个脑袋,下拉着脸皮都变了形,就差没流出口水来,让后面几个官兵越看越渗人。
“奶奶的,这小子太渗人了,老子看不下去了,在被他这么看着,晚上都要做噩梦了。”说着,此人就驱马上前,抽出自己的佩刀,一脸厌恶的表情出现在二狗子面前。
牢笼里面的人都向前缩去,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还是远离那个人,万一冤死在他手下就不好了。虽然他们知道用不了多久也会死在更远的地方,但总好过现在就死,趋利避害。
“笑你娘的笑!”男子抽刀欲刺,他也没想着真的要弄死对方,只是给他点厉害尝尝,好让自己不在看见那渗人的傻笑。
男子欲刺,没有来得及动手。
二狗子回身过来看着那个男子,不明所以。
就在这时,“垮嚓”一声,二狗子他们所在的牢笼瞬间四分五裂,把所有人都吓住了。
二狗子那一车人看着那个刀没有挥下的男子,心中大抵都是这样一个疑问:我的乖乖,这家伙是个高手啊,都没能看见他出招,这牢笼就碎了。
官兵们只是瞬间失神,就瞬间抽出抽出自己腰间的佩刀,一脸神情凝重的看着已近破碎了牢笼的马车上,那两个昨天顺手捉回来的贱民。
看走眼了?捉到硬茬了?不对啊,昨天头不是亲自试过伸手了吗?扮猪吃老虎?
车队停了下来,一个个疑问在那些官兵中脑海浮现,只是抽出刀对峙着,不敢有丝毫妄动。
不一会儿他们的头,就出现在车上,一脸凝重的望着队伍,沉声说道:“敢问阁下是何人,为何对我们官衙的车队出手?”
官兵们先是一愣,然后立马明白过来,之前他们都会错意了,弄烂牢笼的不是那个小子,而是另有其人。
众人齐刷刷的转头望去,在他们车队后方,也就是他们刚刚经过的那个路口,那个儒雅的男子正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不,或许说而是看着某人。
男子没有回答那人的话,手掌虚空一抓,就把还不明所以得二狗子抓到了自己身边,揪住他的衣衫。
“前辈,若是您认识此人,就当在下冒犯了,在下给前辈陪个不是。”官兵头目态度来了一个大转变,之前那一手,他就大概猜出了此人的实力,二境之人可做不到,就算三境,也不一定能做得到,所以此人的实力不是自己能比拟的,立马放下自己在小弟面前的高傲,给那位前辈拱手弯腰陪个不是,就算对方当众扇自己一巴掌,自己也得忍了。
男子似乎达到了出手的目的,像拎小鸡一样,拎着捉到的人,转眼间就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中。
“二,二狗.....”三蹦子一脸的迷糊,怎么突然之间就剩自己了。
“头,这到底怎么回事?”
茫然的不止三蹦子,就连那些官兵一是一脸的茫然。
“收拾一下,继续出发。”官兵头子看了一眼楞楞的,本是同时捉来,还剩下的一个,自己也很是纳闷,他两不是一伙的吗,怎么只要了其中一个?
不管了,既然对方没有为难,自己也懒得去追究,既然那人不带走这个,那这个在自己手上,也无大碍。
稍作整顿,车队再次出发。
......
在一片林子里,二狗子只觉得周围的景色变化的极